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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乡医风流升官记】(1- 3卷257章全本)作者:东门嫣红{201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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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1- 3卷257章全本)作者:东门嫣红{2014.11.7}

  作者:东门嫣红

  字数:681447(1- 3卷257章完)

              【内容简介】

  他是一个回乡青年,当上了乡医之后,无意中习得独门功夫,让女人可以在
他的床上玉仙玉死。无意中成了女乡长的情人,从此他的官运步步高升。仗着无
敌的功夫,官场上的绝色美女他一个个擒拿在手,玩弄乾坤,最后又把那个最难
弄的女首长搞定,终成一代「伟丈夫」看新编官场现形……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11-7 20: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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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步入官途

            第1章玉米地里的女人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谷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片血红。

  天上飘着的白云这时也变成了彩带,还有山鸦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声的
咕咕叫,空谷传音的感觉让人里暗跳,春情涌动。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旅行双肩包的青年爬上了山梁,站在那里看着山下的村
子,看着错落有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房屋,闻着果园里飘来的一阵阵果香,还有
庄稼地里那浓浓的成熟的气息,不由得有些激动。

  「家乡啊,我回来啦!」

  他张开双手,对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要大声欢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
己的青春的亢奋。

  他叫牛得力,现在刚从县卫生专科学校毕业,按规定回到了乡里来当乡村医
生。

  自己正在年轻气盛之时,背包里现在又有了毕业证和行医证,牛得力觉得家
乡真好,自己的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前途一片光明!

  远远地看着村子里一家家冒出的炊烟,他似乎看到了男女老少的渴望的目光,
看到了他们对自己伸出的求救的双手。

  「叔叔婶子们,姐姐妹妹们,我牛得力已经不再是那么泥腿傻小子,从现在
起,我是医生,我要给你们治病了!」

  顺着山道他一路疾行,恨不能一步赶回家门,给家人报喜,在乡亲们面前好
好地露上一手。

  到了坡下,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动静。

  这是什么动静?

  牛得力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不由自主就循着发出那叫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玉米这时已经长成一人多高了,又密又壮,是一片真正的青纱帐。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地里便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不知有多少姑娘
就在地里干活时碰到了坏人,或者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发生了不测。

  牛得力听出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发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眼前一亮。

  得力分开玉米叶子,便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

  这不是村里的吴寡妇吗?

  一见到她,得力的心就呼地到了嗓子眼儿,跳得快从嘴里出来了。

  吴寡妇其实年纪也不比牛得力大多少,正在青春妙龄呢。

  她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长得又白又嫩,身子又软又绵,坐着也好,
走起路来也好总有那么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劲儿,村子里的男人哪个见了她身子不
酥了半边?

  二狗当年娶她进门的时候,牛得力刚刚高中毕业,正好赶上了办婚事,就在
二狗家把新媳妇看了个够。

  那天晚上他还跟村子里的几个后生去闹洞房,扒在二狗家的后窗户上听着新
房里的动静。

  得力把窗户纸给捅破了一个洞,正好看到新娘子坐在那里,娇小玲珑,羞羞
答答,那个柔那么水灵那么性感的劲,差一点把他给激得当场喷血!

  在以后的日子里,牛得力时常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那男女的事他那
个时候还不大明白,只是细细地品味着,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电影,把新媳
妇的身子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过了不知多少回。

  天哪,在得力的眼里她简直不是人,是一个天仙落到了凡尘!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女人会长得那么好看,冰肌玉骨,水滑娇嫩,让人只消
看上头一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可惜的是那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里,好端端的一个美女嫁给了二狗那么一
个王八蛋,得力想起来了,当时看到二狗上来把她抱起,脱下了她的衣服,然后
又扑到了人家的身上……

  一个是那么白,一个是那么黑。

  一个是那么美,一个是那么丑。

  一个是那么娇柔,一个是那么大老粗。

  简直是天使与魔鬼!

  二狗那么一个货居然娶了乡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乐得他屁股都开了花。

  村里哪一个不艳羡得要死?

  二狗自己也得意极了。

  可是没想到好景不长,结婚没上一年二狗就在粮库扛大包时让倒下的大米袋
子给砸死了,吴春花一下子就成了吴寡妇。

  牛得力跟村里的男人一样,难免从那以后一见到她就会想入非非。

  无奈这个吴寡妇虽然人长得漂亮,一双眼睛总是秋波荡漾,可是媚归媚,轻
易地却从来也不跟哪个男人说话,如果你来硬的,到她家去串门什么的,她当即
就会把脸子一变,大扫帚将那个不要脸的爷们儿给赶出来。

  从那以后村里了男人个个都是死了心,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流口水,轻易地谁
也不敢去摘这朵带刺的玫瑰。

  得力胆子更小,再加上后来到县城去上了学,也就渐渐地把吴寡妇丢在了脑
后。

  哪想到,今天一回村就在这里碰上了她!

  只见吴寡妇坐在土垅上,身边扔着一把锄头,赶情这是她家的自留地,女人
家一个人一直在地里干活来着。

  这时她手捂着肚子,黛眉微颦,星眼含泪,脸上绽出一片粉红,显然是因为
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受不了了,在那里不停地哼叫着。

  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牛得力是学医的,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犯了病了,具体是什么病不清楚,
自己也从来没有正式行过医,一下子还真摸不着门道。

  但是看着女人那么痛苦,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怜香惜玉的感情,当下什么也不
顾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伸出手就要给女人解衣看病。

  但是手刚要碰到女人的身子,女人这时睁大了双眼,吓得花容失色,对得力
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牛得力一下子就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心想:坏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冒失?
知道的是自己什么杂念也没有,就是要治病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耍流氓
呢!连忙道:「呵,二嫂,我是得力呀,你不认识了吗?」

  吴寡妇疼得本来眼花缭乱,这时眨了眨眼,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大小伙子
是谁,不由得叫道:「呵,是你,牛得力?你……你回来了?」

  「回来了。」

  牛得力点头,「二嫂,我从医专毕业了,现在是正式的乡镇医生了。」

  「医生?那你……你能给人看病?」

  「当然子,二嫂!我学的是内科还有小儿科,当然了,外科的一些简单处理
比如止血包扎什么的也学过,换药更不成问题,如果……」

  「不过,二嫂的病……你……你看不了……」

  吴寡妇说到这儿小脸蛋刷地红了,低眉顺目,娇艳无伦。

  一阵疼痛上来她又捂住腹部哼叫了起来。

  女人的娇美样真是难描难画,把牛得力看得热血激涌,他大声道:「怎么看
不了?二嫂你还真别小看人,我学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全科,以后村里所有人的病
我都包了!」

  「可是……二嫂的这个……这个病你真不能看……」

  「为什么?」

  牛得力不服气,又伸出手来,盯着女人的身子,「二嫂你说到底是哪里疼?
是不是胃病?要不就是盲肠炎犯了,二嫂你放心,快让我看看,保管手到病除!」

  说话间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

  女人恐惧地叫了一声,把身子躲开,说:「得力,你……」

  牛得力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急忙解释:「二嫂,你别怕,这里又没有外人,
再说我是医生,也就是咱们村里人说的大夫,不管什么人只要得了病都得让大夫
看,所以你千万别误会,把衣服快脱了吧,让我检查一下。」

  「得力,我不是说了吗……这个病……你看不了……」

  「到底什么病啊,只要是人得的病我都能看,骗你是畜生!」

  「嫂子这个算什么呢?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更不是小儿科……」

  「那能是什么?难道还会是妇科?」

  「对,得力……我这就是妇……妇科病……」

  女人说到这里羞得都快要哭了,得力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可怜,又有
这么可爱的,简直让他心里像是着了火,恨不能扑上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
好地疼她爱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

  「二嫂,妇科也没关系,」

  牛得力刚一听妇科这两个字心里直跳,脸上也是一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
能刚一出手就认了输,说不定还真能帮她治一治呢,反正医理是相通的。想到这
里,胆子更壮:「快跟我说,二嫂,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

  「说呀。」

  二嫂的脸更红了,羞汗与痛汗一起冒,心里暗叫:「得力你这个傻小子,女
人家的病也是好对外人说的?何况你还不是别的外人,而是一个大男人……这个
男人……这个男人自己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割舍得下……」

  想到这里,眼泪都流出来了,哀怨地看了得力一眼,小声说:「这个……怎
么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告诉我具体是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吴寡妇更臊得要昏过去了,因为牛得力的眼睛正盯在自己的女人的羞处,他
的手也伸了过来,正恐怖地要往那里摸过去。

              第2章什么病

  「得力,不要……」

  「二嫂,这病我非看不可,你得相信我,保证让你一会就不再疼了……快说,
到底是哪痛,怎么个痛法?」

  「我……我……我也说不清楚……每月到这个时候就会疼……在那里……一
挖一抠的,就像有人在里面抽丝……」

  「抽丝?在哪儿呀?」

  「就是……那儿……」

  女人手捂着小腹,指尖分明在往下面伸着,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
来,脸红得如同在出血一样。

  得力如果再逼问一句,她非得张嘴哇哇大哭不可,宁可痛死,也不能羞死呀!

  还好,牛得力再笨再傻这回也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问吴寡妇是不是痛经,吴寡妇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说不
是,自己的经期还没到,至少还得一个礼拜才是来事的日子呢。

  牛得力奇怪了:不是痛经?那又是咋回子呢?

  他越是追问,吴寡妇越是脸红,怎么也不肯往下讲了。

  其实这是她的难言之隐。

  原来这个女子本来那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强,丈夫活着的时候一天一要,而且
每个晚上都得把二狗折腾得精干人瘫才算拉倒。

  自从二狗身亡,她一个人守着空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想着男人的种种好处,
那方面的劲头就更如同涨潮一般波澜壮阔,起伏如山,有时候热得她光光的身子
也不盖被子,就在炕上滚来滚去。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摸到地上,在黑暗中一个劲地搓包米……

  天长日久,实在是那方面的事情想得太多,不知什么时候就产生了一种症状:
每月快要行经之时,自己的要求也达到了最高峰值,在这时候那里就会憋得不行,
全身燥热,如同疯了魔了一般,用什么法子也解脱不了了。

  此时的她会感到腹部一阵阵剧痛,如同拉弦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先还忍着,
后来实在忍不住时就会轻哼起来。

  今天,她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那个痛感又来了,为了减轻痛苦,她自己一个
劲地在那里瞎按瞎捏着,同时大呼小叫,不由得吟出了高声,没想到竟引来了这
么一个刚学成的山村小医生。

  吴寡妇吞吞吐吐,一直没有明说。

  牛得力到底是学过医了,到后来不用再问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他在妇科方面所知真是不多,心里当然有点虚。

  但是,面对着一个处在痛苦中的女人,能说不行吗?

  再说,这个女人的身段是如此诱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着魔的体香,他有多少
回想着人家,在夜里靠打飞机才睡着啊,现在,美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心抛
下不管呢?

  还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妇科的基本知道自己还是略知道一些的。

  到这里,他就一脸果敢地说:「二嫂,别怕,你快把衣服解开吧。」

  「得力,你……」

  「二嫂,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叫内分泌紊乱,主要是
因为平时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才会形成的,很好治,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让我给
你诊治一下,保管一会就好。」

  「你……真学过……妇科?」

  「当然!哪一科都学过。」

  「那……我这……这病你能治?」

  「治不好你杀了我!」

  「得力呵,二嫂可是……可是一个实心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二嫂啊,我宁可骗自己的亲娘,也不敢骗你,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什么地
位?跟天仙一个样啊。快点吧,二嫂,来,我帮你把裤带解开。」

  吴寡妇将信将疑地把手移开,让牛得力的手钻了空子。

  得力大喜,同时又怕得直发抖,因为这毕竟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脱女人的
裤子啊,虽说是医生,正在看病,可是女人的衣服是这么薄,身上是这么热,触
手之处,感到了汗湿,感到了肉动……

  他简直有点不能自已了。

  哆哆嗦嗦,伸过手去在那里摸了摸,要解开女人的裤带。

  偏偏这时心里太慌,腰带的扣子他怎么也打不开。

  吴寡妇躺在那里,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变得比红布还要红。

  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那神情分明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男人了,不管怎
么说,赶紧快点,要不然一会羞也要把人羞死。

  得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起急,手更笨拙,两只手都上来在女人的那里
忙活。

  吴寡妇一见他实在解不开,遂顾不得羞耻,自己动手解开了带子。

  裤子一松,女人的内衣便露了出来。

  牛得力一见那雪白的肌肤,顿时魂飞天外,手放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女人催问:「得力,快点……给我……看一看呵……」

  他这才如梦方醒,手上加劲,就像往内衣里面伸。

  女人急忙拦住,说:「不……不要……」

  得力颤声道:「二嫂,是不是在这儿呀?」

  女人说:「不是……别往那儿……别往里头去……是在这儿……」

  示意着自己的肚脐眼儿,得力把手放在那里轻轻一按,女人便呀的一声叫了
起来,然后便不停地* 吟。

  牛得力的大手触在女人的雪肤上,女人便在那里有了反应。

  得力正在血气方刚之际,别说这样来摸一个女子的肚腹,就是碰一下手的经
历也没有过,当时差一点激动得晕过去。

  吴寡妇的身子如同面团一样,那个白净劲儿,那么细腻劲儿,得力简直不敢
往下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哪里。

  手指上刚一叫劲,就觉得那里产生了反应。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好像里面有一个东西极软极软,一会又变得极硬
极硬。

  它一会要把得力的手给抓住,吸进去,一会又像是害怕了,要把得力给推开,
不想让他靠近。

  「二嫂,是这块儿吗?」

  「是……不是……」

  刚才还说是这里怎么一会又不是了呢?

  得力有点发蒙,其实他哪里明白吴寡妇暗示着的是肚脐眼下面的地方,具体
的那个位置她羞于出口,再说,那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碰呵,何况让一个大男
人去摸。

  得力只觉得女人的意思是还要往下,便又把手伸了过去。

  不料刚动了不到半厘米,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它,死活也不让它再往下动。

  「不是这儿吗,二嫂?」

  「是……不过……得力,二嫂好怕……」

  「别怕好二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是医生,是专门给你来看病的大夫,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事,你就别把我当外人,别想着我是……我是男人,我
……呵,是不是在这儿?」

  「得力,啊……」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牛得力真没有起什么坏心,就是说,他真是把自己当
成了医生,对待吴寡妇,那就是对待自己的一个病人,而且她还是自己的第一个
病人,心中豪情顿起,想的都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完全是白求恩式的感情。

  可是在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按,女人不知怎么就* 吟了起来。

  得力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注意,以为是吴寡妇仍在痛楚之中,自己的按压可能
劲道不对,让人家又疼了起来,于是,手法开始有点变化。

  没想到,那动静越来越不对,牛得力再傻也是一个大男人,他的脸呼的一下
子就红了。

  因为他知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吴寡妇不会是……

  不会是让自己这么一按给按出了感觉来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慌了,脖子里渗出了一层热汗。

  越是心虚,那手法就越是有点出格,不知不觉指尖就感到了先前感觉不到的
东西。

  女人的* 吟越来越长,越来越响,牛得力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能感到在那柔嫩的肌肤下有一种渴望正在朝着自己呐喊,要自己的手再往
下,再移动一点。

  可是他死活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走了。

  牛得力在医专学的很杂,说是西医,实际上也上了不少中医方面的课,还看
了几本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是全然领会,但是疙里疙瘩的也背也不少的段子,以
个人的悟性多少也悟出了一点门道来。

  中医对妇科病有独到的研究,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

  所谓妇科病,实际上是一种极微妙的东西,许多病理到现在西医都说不清楚,
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有多少人能懂,她们的喜怒哀乐又怎么能用科学的方法来测定?

  还有,她们的情,她们的欲,她们在半夜三更里到底感到了什么,在那里偷
偷地想着什么,又有什么仪器能查清楚?

  实际上,妇科的许多病状就是心理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如果硬要套用医
学术语的话,那就是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对这样的病,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情感和心理的综合调理,不用精确测
查,也不用痛下猛药,实际上,心理上的安慰,感情上的抚爱也许比什么都有效。

  中医正是在三千多年前就抓住了这一点,黄帝内经里许多妇科病的论述真是
一针见血呀,让男人看了心中大动,女人看了更是脸热气喘!

              第3章好点没有

  牛得力这时忽然想起自己看素问时记住的两句话:「膻中者,臣使之官,喜
乐出焉。」

  自己现在按着的正是二嫂的那个敏感区域,再往下一丁点就是膻中穴,按古
人看法,那可是女人感觉的一个中心点,如果有男人抚摸,定会产生反应,喜不
自禁。

  得力一边在那里按一边问:「是这里了吧,二嫂?」

  「是……啊……」

  「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用的是在医专学来的佛指按摩法,专门用来……」

  「天哪,好舒服……得力呀,就是这儿,对了,再往下一丁点……对对,就
是那里……快点按吧,再加点劲。」

  得力心说中医按摩可是有指法的,力道也是有说道的,我这已经使出了十成
力,怎么还能再加劲呢?

  他说:「二嫂,这劲已经够了,不能再加,否则的话……」

  「得力呀,二嫂求你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吧,这样才好受。」

  得力问:「这样成吗?」

  「成,不……再重一点。」

  「可是二嫂,我不能再使劲了,那样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不会,不会其反的,二嫂喜欢,喜欢你这个指法,你这只手,还有你在我
这里按上去的那个味道……」

  「二嫂,真管用吗?」

  「管用,太管用了。」

  「还疼吗?」

  「不疼了,呵,我是说有点疼,但是已经好多了,得力,你要是再用点力气,
二嫂就会全好了……」

  牛得力这时觉得二嫂的反应越来越不对。

  他的手也有知觉,似乎底下传来了一种热量,就像是自己的手接近了一个火
炉,马上就要把手指头烤糊了。

  他想往后缩一点,可是一来不知怎么有点舍不得,二来觉得二嫂正在那里动
着,享受着,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得力最后终于怕了,还是要把手往后撤,可是二嫂伸出了双手,把他的手给
捉住,按在那里,不许它往后退。

  得力在那里挣扎时,觉得二嫂不光不让他后退,还要把他的手往前拉,往下
面更深的地方扯过去。

  得力一下子感到了什么,吓得张大了嘴巴做声不得。

  二嫂还在哼着,嘴里说:「得力,你真行呵……有本事……二嫂快让你给治
好了……」

  得力结巴地问:「那……二……二嫂,真好了吗?」

  「好了,快好了……」

  「那咱们……今天先治到这里……」

  「不行,得力,你帮人帮到根,救人救到底,你这么治到半截就松手,二嫂
一会再犯病找谁去呀?」

  二嫂说着话又往里一拉,得力的手立刻碰到了什么。

  那是最怕的地方,那么热,那么潮,花丛里已经是春* 泛滥。

  得力心想:「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了,自己这不是触动了她的三焦了吗?」

  脑子里不知怎么想起了黄帝内经里的一句话:「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
焉。」

  现在二嫂的反应这么强烈,说不定都会有那个意思了,一会如果出了事还不
得跟我闹起来,说我是对她图谋不轨呀?

  自己刚一回村里,要是闹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那可就完了,要是弄个调戏妇
女的帽子戴上,自己真是跳进清大江也洗不清啦。

  想到这里又要抽出手来。

  可是二嫂到了这个份上如何还能放开他?

  再说,女人已经感到牛得力的身子在变硬,那个话顶在她的腹侧,感觉就像
是顶上了一根擀面杖一样,她的身子要着火,心里的那股子劲要让她发狂了。

  她一边在嘴里哼着,不停地要着,一边用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那个地方蹭,
只觉得那话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

  得力这时完全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那软软的身子顶过来,跟他完全粘在了一
起。

  香气袭人的肌肤不停地贴,不停地压着他的身子,弄得牛得力身上热得有点
受不了,血管喷胀,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

  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要出事的,本待要使劲撑地离开她远一点,可是那
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就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如同一根旗杆一样越挺越不像话,害得得力在心里一
个劲地叫苦:这个丑样子顶在人家二嫂的身上,她心里说不定会怎么想呢,弄不
好一会就得跟我翻脸了。

  没想到扑的一声,那话就被二嫂给揪住了,吓得得力叫了一声,刚要宣称对
不起二嫂,我真不是故意的呀,就觉得二嫂在下面扒开了他的裤子,在那里动作
了起来。

  牛得力虽然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男人的本性还是有的,长到这么大除了看
书看电视,也多少看过一些男欢女爱的情景,知道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再说他学医的时候人体解剖那方面的图画没少看,关于女人的身体也颇有了
解。

  这么说吧,他比一般农村人可明白多了,千百年来,连那些大字不识的农民
一个个都跟女人搂搂抱抱的,孩子生了一堆又一堆,所以说,这种事根本不用什
么知识,甚至一点经验也没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也知道该怎么干。

  得力本想挣扎开,说二嫂不成,不能这样啊,我得力是一个医生,是来给你
治病的,要是咱们弄起了这个事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再说也对不起二狗的在天
之灵啊。

  又一想他娘的二狗算什么东西了,他要是有灵也不会在天下,肯定在地狱里
呢,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病,
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
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么,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
道德底线什么的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
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么也没
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
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
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
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
如同一头疯牛了,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
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
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
么样的方式都行——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
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
过荤的男人,他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
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叫着什么,总之她是要定了他,
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么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
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
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
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么,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
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
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

             第4章小妹吓坏了

  「姐,你在哪儿呀?」

  玉米地外面这时传来了清脆的一个叫声,把地里正在忙活的一对男女给吓得
怔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听到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一只纤纤玉手拨开玉米叶子,朝这
边走了过来。

  不一会,一个俏丽的身影便在地里出现了。

  原来是吴寡妇的妹子吴小媚。

  这个吴小媚今年还不到十七呢,正在乡里上高中,今天是得空回家来帮着干
地里的活来了,刚才她是回家去弄饭,此刻,她提着一篮子的包子和鸡蛋汤兴冲
冲地赶回地里,没想到原先说好了坐在地边等她的姐姐不见了。

  她听到地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断定姐姐一定是在里头,便一头扎了进来。

  这个小媚长得比姐姐还要艳丽,脸蛋粉红,眼含秋波,嘴唇红得像是抹了最
好的口红,其实农家姑娘从来是不用那个东西的。

  她的体形更是动人,小腰细细的不够一手去握,走起路来两条长腿夹得那么
紧,那边有风味,哪个男人看了不失魂落魄!

  她的胸部还没有完全长成熟,不像姐姐那样挺出了两个大馒头,可是,正因
如此才更诱人,因为那才是花蕾的样子呢,那种含苞欲放的劲头更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小姑娘爱笑,当她被什么事逗得捂住小嘴格格笑起来时,身子一扭,
小臀部一翘,两只葱白一样的小手害羞地理起了自己齐腰长的大辫子,那个样子,
让整个天地都仿佛开了花,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小姑娘正兴冲冲地要叫一声姐,说:「我给你送饭来了,你怎么跑到地里头,
吓死人哩……」

  可是话没出口,突然发现姐姐是在地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两个人……

  两个人正在……

  她的脸吓得一下子白了,紧接着就呼地一下子红得如同一个小太阳。

  手捂住脸,她叫了一声,扭身就往外面跑。

  后面,吴寡妇一见这个情形,急得在那里不知干什么好。

  牛得力更是慌得手足无措,连裤子都提不上了。

  吴寡妇如梦方醒那样推了他一把,急切切地叫道:「哎呀不得了哇,得力,
你快去,快去追上她……」

  「可是我……我怎么好追……」

  「傻子,你要是不把她也给……给那样了……那她一会就会喊得全村都知道
了,我们全家人也都得知道,到时候我就得去上吊,他们还有饶了你吗?」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顺着吴小媚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小媚长得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小美人儿,个子比她姐还要高,这几年
里一天天的看着她出落成芙蓉美貌,牛得力只是在暗中馋涎欲滴,哪里敢多看人
家一眼?

  现在,这个小天仙儿就要落到自己手里了,刚才吴寡妇已经明着说了,让他
赶紧在玉米地里把她给办了。

  得力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一天之内将一对姐妹花全给拿下!

  心里这么一想脚步更快,可是追出了老远也没有把小妹子给追上,眼看着她
消失在了玉米地的另一边,不一会就朝着村里跑去了,牛得力那个急啊,差一点
吐了血。

  他这时一想小妞子如果跑回村里把事情给说出去,那可坏了事了。

  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地里的吴寡妇,又闷头朝着村子里追了过去。

  到了那里,四下里乱找,可是哪里还有小姑娘的身影?

  显然她是回家了。

  一想到她回到家里会说什么话,牛得力顿时吓得四肢发软,差一点尿了裤子。

  为什么?

  因为这跟吴小媚家的地位有关——吴家姐妹的老爹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的支
书吴大有。

  那可是支书啊!

  一想到吴支书那长长的马脸,他手里总是攥着的那根绿松石烟袋,还有他的
声震屋瓦的咳嗽声,牛得力就更害怕了。

  「天哪,这回老子要玩完!」

  他恨自己怎么一时糊涂跟吴寡妇搞在了一起,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自己不管搞谁家的女人,哪怕将全村的女子都草遍了,只要别碰吴家的人就
成。

  那吴大有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头老虎!

  打从牛得力记事起这个吴大有就是村支书,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村
里谁家不怕他?

  再凶的人见了他也要浑身打颤。

  他要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要你家的狗你不敢送上鸡!

  要是他看上了你家的媳妇,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你也得乖乖地把
女人送上去,就是说,支书要是来你家睡觉了,男人就得找个错口躲出去,听任
自己的媳妇在炕上被那个老东西给祸害着。

  他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这好几十年里也有人不服过,不知多少回有人跑到乡里县里甚至省里去上访,
告状,结果怎么样?

  百分之百都让上边的人把状纸转了回来,最后都转到了吴支书的手里。

  那吴大有可是一个狠茬子,他整人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
头的主儿。

  上访人员回来之后不是让他给抓起来打个半死,弄成个残疾,就是胡乱安一
个罪名让公安给捕了去,判上个十年二十年。

  结果,那个倒霉蛋家里的女人可遭了秧了,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上从五十多
岁的老娘,下到十一二岁的孙女,无一幸免,都成了吴大有发汇兽欲的对象,呼
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个个都生不如死。

  这个吴大有心黑手辣,平时没人得罪他他还要往死里整人,如果你触犯了他
的私利,他能当时就揪下你的脑袋当尿壶使。

  现在,牛得力居然搞了他的大闺女,如果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

  非得当晚就来牛家,扒了牛得力的人皮!

  怎么办?

  想到这里,牛得力简直魂不守舍了。

  他回到自己家,爹娘知道他今天回来,早早地就做好了丰盛的一桌饭菜,弟
弟妹妹也都换上了新衣,一家人喜气洋洋地在那里等着他,要给他庆贺,庆祝牛
家的大儿子终于从医专毕业,终于拿到了行医执照,终于喜从天降,让牛家翻了
身,因为从今以后他就是村子里唯一的牛大夫了!

  可是牛得力哪有心思庆祝,哪有心思喝什么酒?

  「来呀,儿子,咱们爷俩干一杯!」

  爹爹给他倒了老白干,又跟他碰杯。

  牛得力半死不活地喝着,心里一直在打着鼓,在想着心事。

  说不定,大难马上就要临头了。

  说不定那个吴小媚丫头这时正在家里给家长说自己的事,说自己在玉米地里
睡了她姐姐,虽然没有完成最后那一步,但是也基本差不多了。吴支书会怎么样?
他会像恐龙一样跳起来,像霸王龙那样嗷嗷叫着,一路嘶吼,朝着牛家奔来!

  牛家就要血光直迸,满门不幸!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巨大的声音:「砰砰砰!」

  是有人在敲大门!

  「谁呀?」

  牛妈妈急忙出去,站在院子里问。

  「牛得力回来了吗?」

  一个男人在那里问,声音听上去相当不客气。

  完了完了,恐龙来了。

  「啊,我家得力呀,回来了,回来了,刚刚进屋的……」

  「快,让他快点出来,跟我们走。」

  「什么?」

  「吴支书要他赶紧过去。」

  「吴支书?要我们家得力去……去哪里呀?」

  「别问那么多了,没时间了,快点快点!」

  牛妈妈一脸的惶恐,张着缺牙的嘴还要问,牛得力这时从屋里出来了。

  他脸色像死人一样,带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的绝决之色,站在门口对母亲说:
「娘,没事,他们是来找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快回屋吧。」

  牛妈妈和牛爸爸都有些慌了:「得力,到底出了什么事?吴……吴家为什么
要你去!」

  「这个……你们就别问了。」

  得力惨然一笑,摇了摇头。然后,他对来人说:「走吧,你们的来意我知道,
请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了。」

  跟在来人的后面,出了院门,勾奔吴家大宅。

  吴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大的,也是最好的。它高高地矗立在村子的北坡上,俯
视全村的代矮房屋和治下的村民,大有皇宫太极殿的味道。

  此刻,大房子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远远地一见,牛得力就是心中一悸:好啊,吴家的人马全都到齐了,显然,
他们这是要一起动手,对牛得力施以酷刑。

  说不定,是要用电棍,用钢锯,是要把他的脑袋切下。

  说不定,还要五马分尸。

  到了这个地步,牛得力怕也没用,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跟着来人进了屋子,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正是支书吴大有。后面站着的是
他家的男男女女,还有不知什么人物躲在灯影之后,也许就是那安排好的刽子手
吧。

  「支书……」

  「你来了,牛得力?」

  吴大有沉声道。

  「来了……」

  「你干的好事!」

  「支书,我知罪了……不,我一开始根本就没想,是她……」

  「毕业学成,以后你就是村里的医生了,有什么想不想的?」

  「什么?」

  「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吗?」

  「是不是吴小媚……」

  「对,正是我那个二丫头小媚!」

  村书的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吓得牛得力差一点跳了起来,「正是为了我那
个宝贝小媚,我才要你到这儿来。」

              第5章快停手

  「支书,你不用说了,她的事我都知道。」

  「什么什么?你知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的事,你现在就是要我的脑袋,
我也二话没有。」

  「咦,他* 的,这也太神了!」

  支书又拍了一下桌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这么说你小子
真他娘的是个神医啦?」

  「支书,好汉做事好汉当,小媚的事就全算我的责任吧,你随便让我干什么
都成……」

  「我什么也不让干,只让你把她干好了!」

  「干她?还要干好了她?」

  牛得力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还不明白吗?她的病我今天就全交到你身上了,要是你能治好她咱们什么
话都没有,以后你想要什么,支书我一句话就给你弄什么。要是治不好的,嘿嘿,
那可别怪我吴大有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回事?支书,你是说小媚她……她是生病了?」

  「对呀,病得还不轻哪!先前一回来不知咋回子事,一头大汗,脸色像小鬼
一样,问她什么也不说,再问的话就做出了一个鬼样子吓死了人了,后来进了自
己屋子里,一头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省了。」

  「人事不省?」

  ;「是呀,还发着高烧,说着胡话。」

  「说胡话?她……她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没人听得懂,只是有一句后来听明白了,她在那里一个劲地说
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人名?谁的名字?」

  「就是你,牛得力!」

  「哎哟我的妈呀。」

  牛得力吓得差一点趴在地上,「支书,她……她说我什么?」

  「别的没听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牛得力,牛得力……你这个好医
生……你这个好医生……』后面还有一些话,可是太难懂了,就是鬼也听不清楚
哇,所以我们一想可能是牛得力那小子回来了,他成了医生了,就赶紧让人去请
你,这不,果然,你小子在家,从县城学医毕业回来了!现在,废话少说,快快
进去,给我二丫头治病!」

  牛得力听得目瞪口呆。

  几乎是被人推着,他进了里面的一间屋。

  那里正是吴小媚的闺房。

  牛得力进去了,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吴家的人都没有跟进来,显然,他们
是怕自己会打扰医生看病。

  大家全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长时间,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正在大家疑惑之时,忽然,听到里头传出了一个叫声。

  那是什么动静?

  像是尖叫,又像是痛呼。

  像是小媚发出来的声音。不过,家里人都有些奇怪,因为小媚平时显得是那
么文静,她不可能会那样大喊大叫的,那不可能是她的动静啊。

  再过了一会,门开了,牛得力一脸大汗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

  吴家的人都关切地问。

  牛得力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尴尬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又似乎是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对吴家人发出了一系列奇怪的指令:他一会让吴家人去杀一只鸡,
把鸡血洒在院子里。

  一会让他们把那只公鹅拴在屋门口,要让它在那里一个劲地叫。

  一会又让男女老少都在院子里跳舞,伴随着一曲曲的摇滚乐。同时人人的脖
子上都挂着一串大蒜头和红辣椒,一边跳一边在那里打喷嚏,拼命地咳嗽。

  牛得力自己要了一盆的清水,又要了几条毛巾,还有一床新被单,就进屋关
上了门,再也不出来了。

  吴家人尽管被他的举动弄得莫明其妙,可是谁也不敢问。

  那么,屋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这,还得从得力进屋之后说起。

  原来,他当时打开了房门,进入了吴小媚的闺房之后,吓得胆战心惊的,站
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子,好半天一动不敢动。

  「小媚,小媚……」

  他终于壮着胆子,在那里怯生生地叫道。

  床上的小女子还是蒙着被子在那里躺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牛得力吞了口唾液,小心地上前了一步。

  「小媚,你真……真是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又问,声音打颤。

  床上的女子在被窝里似乎一颤。

  这个反应让牛得力胆子大了起来,他又上前一步。

  慢慢地,终于到了床边。

  小媚的身子完全裹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一双小脚却在外面露着。
那脚上穿着一双粉色袜子,脚丫纤巧,看上去格外诱人。

  牛得力叫了半天,姑娘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也许还在生
他的气,反正是死也不理他。

  得力这时一咬牙,伸手就握住了姑娘的脚。

  那脚下像是挨了针扎,哆嗦了一下,就要往被窝里面收。

  得力又一用力,把它紧紧地抓住,不让它动。

  脚丫在那里挣扎了几下,得力的手劲越来越大,它挣不过,渐渐地就不再动
弹了。

  得力的手握着它,一会轻一会重地捏着那小脚丫上的肉,用的当然是医生的
手法,透出的一种力冻道,还有一种技巧。

  姑娘有点受不了了,在被窝里轻轻地哼了起来。

  声音虽低,得力还是听见了。他顿时勇气大增,又伸手握住了另外一只脚,
如法炮制,也在那里捏抚了起来。

  一会重,一会轻。

  一会充满爱意,一会带出了春情。

  一会显出医生的老道,一会又透出小伙子对一个少女的爱恋之情。

  小媚的身子在扭动,在被子里,她的反应更强烈了。

  牛得力的一双大手是那么雄性化,青筋突起,指肚坚实,再加上他用的中医
按摩技术,把小姑娘的穴位都给掌握了,很快,小姑娘的性腺受激,春* 荡漾,
身子热得如同着了火一样,在被窝里抽动不止。

  得力一见大喜,轻轻地把小姑娘的被子脱了下来。

  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脚就展现在眼前,看得他馋涎咕嘟咽下喉咙,不但用手,
还用嘴巴在上面吻了起来。

  姑娘受刺激不过,在那里叫了一声:「呵,不要!」

  可是,她哪里是不想要,而是想多多地要,所以,得力刚一停,她的小脚自
己就朝得力这边送了过来。

  得力大张嘴巴,呼的一声,便将一只小脚给含到了嘴里,有一半的脚丫都没
入其口中。

  他的舌头在那里大动,口水在姑娘的肌肤上横流。

  姑娘更觉得情发出狂,在被窝里扭动不止,呼吟不止。

  得力的嘴巴好大,渐渐地把整只脚都给吞入口中,恨不能将小娘皮的全部的
身子都给吞到肚里才好。

  小姑娘太水灵了,太嫩了,她的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得力真不敢相信世上还
有这样的美味,这样的尤物。

  他的一双手更不老实了,这时顺着姑娘的小腿往上摸,摸到了被窝里。那里
好热,姑娘只穿着一条睡裤。

  他轻轻地一拉,睡被就给拉下来了一半。

  「呵,不……」

  姑娘在里面拼命地扯着被子,不让它被拉下。

  可是,得力在那里轻轻地一吻她的小腿肚,姑娘的身子就化了,再也没有一
点力气,手就松开。睡裤轻轻巧巧地就到了得力的手中。

  得力把它团成一团,在鼻子上闻着,用力地大声地嗅着,发出的声音让小媚
在被子里更加羞赧,更加汗湿,更不敢出来了。

  可是,她的心里好喜欢呀!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意思,他对自己怎么这么有
兴趣,怎么会这么好?

  得力的手仍没有停,又在上行,往被窝的深处摸去。

  着着姑娘的小腿,摸向了她的大腿。

  姑娘的腿这时光光溜溜,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得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
这样的福气,能顺力走到这里,达到这个艳福之境。

  跟姐姐不一样,吴寡妇的腿是丰实的,透出的是成熟女人的肉感,让男人欲
罢不能。而小媚的腿是一个少女的美腿,它们是那么修长,那么青涩,还没有让
任何男人碰过,甚至男人的目光都不曾把它们污染。

  得力的手一上去就感到它们在跳,激动得似乎就在被窝里痛叫着,怕他怕得
要命,同时又渴望他渴望得不行。

  那细皮,那嫩肉,那青春美少女的一切的柔情都在肌肤间,让得力的手都感
到了,他要把它们一一握住,一一收集,一一纳入自己的雄性的身子里。

  小媚眼看就要抽畜了,她的双腿在那里不停地收缩,又不停地伸直,得力的
手太厉害了,胆子也太大了,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同时呢,她一直盼望着的
也就是这样的事情,这种事她梦见过多少次呀,终于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得力的大手还在游动,姑娘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接下来他还要干什么,为
什么不停住?

  天哪,快停手吧,快点停下来吧!

               第6章真心

  越往里行进越觉得热,就好像是《地心历险记》那电影的情形一样,牛得力
简直是在进行一次空前的大冒险!

  自己的手正像是那个探险家一样,正在进入地心深处,正在接近什么神秘的
东西。

  那东西太深了,太神秘了,牛得力感到越来越热,如同岩浆一样,在那里滚
开着,散发着不知名的酷热,简直要把他的手给烫化了!

  呵,终于,他停住了。

  因为他摸到了!

  那里,正是姑娘的三角地,是一个典型的敏感区。

  那里,正是令人销魂的C女地!

  牛得力摸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那么柔滑,那么丝美,那么勾魂……明白了,
原来是一条小小的三角蕾丝裤。这样的东西一般农村女子是不穿的,一是不习惯,
另外也太贵了,平常的人家哪里穿得起?

  可是别忘了,吴家可是不一般的人家,城里人有的他家都有,城里人没有的
他家也在用着呢!

  吴大有的家产是一个秘密,如果公开出来的话连那些城里最有钱的人也要给
吓一大跳的!正因如此,吴家小姐才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她们身上的哪一样东
西不是最好的,最时髦?

  所以,得力摸到了最柔美的蕾丝三角内衣,也就不足为怪了。

  姑娘到了这时,再顾不得羞怕了,一下子她就在被窝里抓住了得力的手,不
让它再往前走。

  那里,可是禁区呀,一旦进入了后果不堪设想,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然而得力到了此时哪里还能停得住?就是他的理性想停下来,他的感情也不
容许他这样做。那只大手轻轻一挣,就挣开了姑娘的阻拦。

  一下子,就摸到了那里。

  天哪,那里热得简直就像是一个大火盆,不,是一个大熔炉!

  得力感到在那个中心点上,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颤,就像是一个世上最胆小
的动物在那里吓得发抖,又像是一个最好奇的小东西在那里紧张地期盼着,因为
这样的情形它一直在那里等着,等了不知多少年不知多少月,不知多少个晚上,
现在终于要来了,终于发生了,所以它太喜欢,太紧张,太激动了!

  得力触到了。

  那里,就在那里。

  三角蕾丝被太小了,它的大部分都在外面,可以感到,它就在得力的手下,
光滑如奶油,软美如面团,热呼呼的就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

  大部分都是不毛之地,给人的感觉是它们根本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

  它们只是害羞地在那里守着,等着,渴望着爱,渴望着有一个像得力这样的
男人来揭幕。

  得力的手就在那里动着,跟它们进行着一种难描难绘的互动。

  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小内衣,得力几乎感不到有什么隔膜,他跟它们之间再
没有任何的障碍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跟它们怎么干它们就怎么欢迎。

  这,就是得力的全部感觉。

  「天啊,小媚,你好美。」

  「得力哥,不……不要这样……」

  得力到了现在已经明白,处在这种情境里的女子她们的话你必须反着听,所
以他不但没有听从,反而更大胆在在那里互动起来。

  小媚在被窝里不停地哼着,她的身子不停地跟得力的手一起律动。

  波浪起伏,潮起潮落。

  整个的人都像是大海一样,关键是她是听从着得力的大手的指挥的,那微妙
的暗示,使姑娘的身子变成了一只听话的船,听从他这个船长的随意指挥,在大
海的波涛中上下起伏,左右移动。

  他的手每动一下姑娘都叫一声,每动两下姑娘的声音听上去就更嗲了,让人
听了不禁觉得魂不附体,因为那动静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发出来的,太具有
诱惑力了。

  牛得力热血涌头,浑身紧张,手上更用力,越来越快。

  小媚在那里也动得越来越欢,叫得越来越响。

  「别这样……快住手……」

  「小媚,小媚,我好喜欢你……」

  「可是你不是医生吗,不是给人家看病的吗……怎么会这样……」

  「你得的就是喜病,就是这个病,我就是用这个法子来给你医治的,嘿嘿
……」

  「你好坏,得力哥……」

  「你说小媚,喜欢哥这样吗?喜欢我这样给你治吗?」

  「喜欢……啊,不,不喜欢,讨厌死了……」

  「那我收手啦?我马上停住,再不管你啦?」

  「呵,不!你坏……」

  两个偷青男女这时忘情地滚在了一起。

  小媚早就从被窝里伸出了头,此时的她美艳如花,娇丽若滴,吁吁带喘,含
情带雨。

  牛得力一见小媚这个样子,哪里还按捺得住,不由得就趴到了她的身边,在
那里去抚摸姑娘的美丽惊人的脸蛋。

  姑娘听任他的大手摸着,爱着,不由得又在那里哼叫起来。

  「得力哥,你的手好大……好软……好有劲……」

  「喜欢哥摸你吗?」

  「喜欢……哥,人家真有战火受不了了,你再摸,接着摸啊……」

  说到此时,小媚侧过脸来,只见她的一双杏眼里媚波横流,千娇百媚,无限
深情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好一个俏丽的小娘皮呀!牛得力凑过去就亲她。

  先是亲她的头发,那浓烈的少女的体香在发丝间浓浓的散发着,里面全是雌
发生器荷尔蒙的味道,牛得力被那味道给迷住了,不住地大声地狂吸着,一边吸
还一边在那里摇着脑袋,放着胆子亲着她,恨不能把她的一头秀发都放在嘴里嚼
烂吃下去才好。

  一会他又往下面亲,亲到了她的额头。

  再往下,就是她的一双桃花眼,那眼睛里闪出的春光令男人怎能舍得!

  再往下,就是她的可爱的小鼻子了,鼻孔中喷的一股股香息啊,牛得力真想
直接地一丝不剩地吸进肺中,太养人了!

  再往下,就是她的那张樱桃小嘴了。我的天啊,这里可是她的情感的中心啊!

  牛得力刚把嘴凑上去,小媚已经递过了小口,将香舌吐在了得力的嘴里。

  得力不由痛快得大叫,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我的小乖乖,你疼死哥哥了!」

  用力将那小香舌含住。

  两人缠在一起,搅成一团,在那里翻翻滚滚,酣战不停。

  真是胸交身伏足玉缠,香涎甜息乃温绵啊!得力脑袋发晕,身子完全不再属
于自己。他闷哼一声,身子一翻就翻到了姑娘的身上。

  大被蒙在了头上,两人进入了自己的天地。

  这时候他们什么都可以干,什么都想干,也什么都不怕了!

  牛得力一边跟她在那里狂吻,一边上下其手,把姑娘摸了一个透。

  他的那双手这时又笨又灵,将姑娘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衣服被解开了,里面的胸衣是那么薄,那么紧,那么时髦,又是有钱人
家的好东西。得力顾不得感受别的,他的手这时紧紧地握住了那双玉鸟,越握越
紧,越握越动情,疼得姑娘在身下叫了起来:「得力哥,呵,你轻点嘛……」

  「小媚,哥好想……好想啊……」

  「想什么,得力哥?」

  「我好想你这对小妹妹……它们真白,真嫩,真美啊……」

  「可是,没有姐姐的大……」

  「得了,你姐的虽然大,可那是……那也太大了,我不喜欢那种篮球一样的
感觉,摸着太那什么了,有点像搂着大窝瓜,还是你这样的好,又小又软又挺又
嫩,摸上去就像是两个乳糕,让人心都跟着化了。」

  「你不骗人,得力哥?」

  「骗你是小狗。」

  「呵,得力哥,我好喜欢……给你吧……你都拿去……你尽情地摸,尽情地
弄……」

  「你不怕疼,小媚?」

  「怕……呵,我不怕……你是喜欢我的,你不会害了我,对不,得力哥?」

  「当然了,我的好小媚,哥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哥的
人了,明白吗?」

  「明白……」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完全昏了头,她们什么也不会明白了。小媚
更是这样,她的年纪还小,可以说少不更事,男女方面的事真从来也没有经历过。

  她平时看到的一些毛片也好,听学校里的人在那里议论也好,在女生厕所里
看到的那些关于男女关系的涂鸦也好,告诉她的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说实话,
都是扭曲了的东西。

  那些东西让她想入非非,她把男女方面的事想得过于浪漫,过于严肃,有点
像神话里的人和事了。

  对牛得力她以前不是没想过,可是每每想到他高大的身影时,总是眼前会出
现一些极为浪漫的情景,像爱情片里的大海和沙滩一样。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儿,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时也会想,她的眼睛会看
着窗外的月亮,想着自己跟一个男人最好是牛得力坐在大树下,自己依偎在他的
怀里。他会摸着自己的头发,会轻轻地给自己念一首小诗,或者,哼一首情歌。

  再往下,她就不会想了,也不知道接着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此刻自己被压在这里了,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他的嘴巴在亲着自己的嘴巴,
那种感觉让她快要疯掉了,快要死掉了!

  他的手!

  那双青筋暴起的滚热的又软又硬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着,深入地摸着,不停
地揉搓着,一点一点正在把她的女性的最可怕的感情给掏出来。

  正在掏空她!

  她是一个少女,到了这时就不再是了——她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成了一个
真正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女人,以及女人可以有什么样的幸福和什么样的快乐的那
个人!

  「呵,得力哥!……」

               第7章紧张

  在小媚的十七年的人生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别人都说自己长得美,虽然走在大马路上那些男人的目光总是那个怪怪
的样子,盯住自己的身体时一个个的如同饿狼一样让人害怕,可是,她也从来没
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

  有时洗澡时她会光光地站在那里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有
产生过什么涌动的春潮。

  虽然来大姨妈时会有感觉,虽然那时她躺在床上疼得不行,事后还是跟平常
人一样。

  当然,进入青春期以后,她一人独处时也会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喜欢
搂着大布袋熊睡觉,或者,喜欢夹着一个大枕头。

  那软绵绵的感觉,那夹紧时的快意,真是让人没法形容!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让她如醉如痴——跟现在绝不一样!

  现在自己把一个身子完全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完完全全,无条件地交给了他,
交到了他的那双手上。

  天哪,他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动着,按着,虽然是医生的技法,还有穴位按摩什么的,
可是对小媚来说那是就最可怕的一幕——就是她魂飞魄散的开始呀!

  她觉得自己先是皮肤战栗,接着浑身抽动,再接下来就有点神不守舍了。

  从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待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反应啊,好像自己一下子被大浪冲到了波峰,一下子又跌进了深谷。

  她呼地一下子升了天,呼地一下子又进入了地狱,而且是十八层的最底层!

  她要叫,要尖声大叫,这时不得不紧紧地咬住了被角,咬得那里都烂了,咬
得自己的嘴角都痛,牙都快要掉了,还要用力咬。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了,或者,早就死了,此刻是自己的阴魂在那里痛呼,
在那里扭动。

  那手啊,还在动,把她的女性的敏感给调动出来了,放大了一百倍,激发出
了她的火山爆发一样的感情。

  是的,她就要爆炸了,要成为千千万万片。

  还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可怕过,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是什么样的复杂的感
觉呀,欲仙?欲死?欲痛?欲美?

  她在颤抖,如同坐在电门上,坐在一个疯子扛着的大盆子里。

  她不由自主要揪自己的头发,扯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感觉里
脱出来,就像脱一身衣服一样。

  还要脱,还要脱!

  她要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游泳,再不要任何的衣物!

  她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以前的自己哪儿去了,那个
淑美文雅的小媚哪儿去了?

  她要挣扎出来,要摆脱这一切,她要大叫,让他住手。

  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她更恐惧地发现自己实际上正在让他做得更到位,动作更准确,更直接,更
能达到她的最理想的力度。

  天哪,我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成了一个最那个的女人了?

  小媚吓得脸色发白,很快又羞得脸红如血。

  她要骂自己,要抽自己的嘴巴,更要把这个男人狠打一顿,最好是一刀杀了
他!

  她的理性真地在让她这样做,只是体内的那个东西,是「它」不同意,是
「它」在命令她做出了相反的表示。

  那个「它」是什么?

  正是那种激动,那种热乎乎的跳,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它像是在大腿肚子里,一会又跑到了小腹处。

  刚要把它抓住揪出来扔到什么地方,它又在自己的下身那里狂跳。

  「啊,不要……」

  小媚一伸手终于抓住了它,没想到它同时又在胸部和后臀那里蹦了起来,变
成了一个,两个,千百个!

  男人的手在那里动,跟体内的它相互应。

  是它们在狂欢,在跳舞,在互相激励表达着情意,而小媚在一边只能哭,只
能大量地流泪,无尽的* 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手法太厉害了,把「它」给调动着,整理着,驯化着,像是在驯一匹野
马。这马在那里跑着,跳着,尥着蹶子,咴咴尖叫。

  一会它又变成了别的东西,更神秘更凶顽的小东西,一种野性更骇人的小动
物。

  他拼命地在捉它,在逼它,要把它从她的体内抓出来。

  那十个指头简直像是在弹琴!

  本来羞得要死的小媚这时候忘记了一切,她的手从后面搂住男人,尖尖的手
指甲插进了那厚实的肌肉虬起的背中,还在往里抠,抠得男人在出血,可是她什
么也不管了。

  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不,是一个陌生的人。

  那人的样子是她自己,可是别的东西都变了,从体形到感觉,从眼光到胆量,
什么什么都成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了,这个人让她害怕,同时也让她惊奇。

  这还是我吗?她暗暗地问。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女孩子在变化为女人的过程中都要经过这一步?这到底是好还是
坏,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这么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么硬,这么粗,这么壮,为什么自己
不害怕,相反却一心想着它一心要得到它一心要让它……

  让它干什么?

  她不敢再想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

  可是这样多好呵!

  小媚说实在的还从来没感到这么好过,她从来也不知道人生还会有这样的快
乐,简直可以用成仙得道来形容。

  不,比成了神仙还要轻飘飘,还要乐悠悠,还要幸福好几倍。

  她要死了,要化成乌有了,问题是她十分愿意!

  在她身上的牛得力这时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他不敢相信那么一个小美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一时间他在那里搂着她,吻着她,吸吮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就是
说,他太喜欢她太赞美她,从来也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她,猝然间真地到
了手,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爱她了。

  身子在动,她在自己的身下是那么软绵,那么脆弱,真怕一不小心把这个精
美绝伦的艺术品给弄坏了。

  然而到了这个境地的男女哪还有心管那么多?

  牛得力越是想要轻点,却发觉自己在那里动作做得越是大胆,越是狂野,简
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暴徒,在那里采摘花朵的样子让人不敢多往下看。

  他自己也在骂自己,要自己不能这样,趁着还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收手。

  可是这时的他已经是欲罢不能,试问天下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够收手
呢?只能像下山的车一样一个劲地往前冲了,只要痛快,只要淋漓尽致,只要满
足自己的生理上的要求。

  极人间之乐,不过此时也!

  只要让自己痛快一时,明天地球毁灭去罢。

  抱着这个心态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粗暴的,牛得力所以才能在小媚的身上做出
种种大胆的动作。

  他先前还只是在那里摸,后来便动上了嘴巴。

  他去解开小媚的胸衣,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这不是故弄玄虚,男人到了这
样的时候往往会笨得要命,再加上女人的胸衣似乎千奇百怪,一个女人一个样,
没有统一的制式,你学会了解这个人的衣服,可是碰到第二个人又完全是新的课
题了。

  更何况牛得力还没有经过什么真仗,他还是一个初生的牛犊!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这时当然会帮他,然而别忘了,此刻他身上的女子是小
媚,一个更没有经验更害羞的雏儿。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在那里动,心跳如鼓,脸红出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恨
不能闭上呼吸,哪里还敢多看?

  她在心里只是在叫不能这样,你千万不能这样呵。

  同时,又在心里急盼,快点吧快点吧,求求你快点吧,让这令人尴尬羞答答
难受万分的时刻快点过去吧。

  可是男人就是解不开。

  令人冒汗的时刻还在那里延续着,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了!

  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起来帮助他?

  bsp;还好,牛得力终于解开了,似乎 .听到了一声崩响,像是把什么带
子拉断了。管它呢,眼下牛得力完全震惊了。

  因为小女子的一对玉兔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精美,那么白嫩,那么骇人听
闻的艳丽,他不由得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把脸就朝那里埋了过去。

  要干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要亲近,那样子好像要深深地埋进那沟壑之
中再也不出来了,因为那是男人的真正的温柔之乡啊!

  他的鼻子在抽,在用力地嗅着,抽力之大似乎是在打雷,要把少女的体香全
都抽走,全都吸进自己的心胸之中——只有这样才过瘾。

  小媚似乎躲了一下,害怕他的那个样子,因为男人的呼吸太烫人了,简直要
把自己的皮肤烤化了。

  毕竟还是没有躲得开。

  男人的嘴巴上来了,把她含在了自己的大嘴巴内。

  啊……

  小媚不由得叫出了声,这一叫跟先前的* 吟完全不一样,那是极度的刺激才
能造成的动静,因为女子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好怕呀,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给活吃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痒,这么热,这么……好?

  牛得力吓了一跳,不由得伸去去捂少女的嘴巴。少女没有躲他的手,相反用
自己的樱唇迎接了他。

  牛得力感到了那热烈的情意,那是一种欢欣,表明她现在完全理解了他的感
情,正在跟他一起享受这个盛宴。

  于是他又进一步了。

              第8章支书老婆

  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
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么呀?这么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
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人家怎么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
么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么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
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么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么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
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
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
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
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
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么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么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

  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
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
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
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么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
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
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
次路过还扭着大屁* 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
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么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
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
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 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
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么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
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都想睡这个娘们,但是,又有哪个真敢动支书的女人?

  今天牛得力不管那个了,因为要报仇么,就得报得痛快!既然连他的女儿们
都敢碰,那就再进一步,直捣黄龙,勾搭支书的这个浪老婆。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激荡,连酒都忘了喝了。

  这时支书叫自己的女人上桌来陪着喝酒,女人一扭一摆就过来了,坐在了牛
得力的对面。牛得力心中暗喜,一边偷眼看着她的性* 感的伸体,一边思量着勾
引之计。

  那女人给得力倒酒,站起来往前倾身,家常衣服本来就宽松得很,一下子就
把里面的那两个大肉球露出了四分之三。

  得力一看,差一点呛了酒!

  好家伙,这么大,这女人简直是天下奇货。得力不由得暗暗喝采。

  不一会觉得桌下有动静,是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给勾了一下。得力的心呼地
一跳,暗叫:「妈的不好,这女人怎么也跟老子是一个心思?」

  桌下,女人的脚勾了得力一下,又一下。

  不一会,慢慢地,就觉得那光光的脚丫子移了上来,放到了得力的脚面上。

  啊,我的天哪,那么肉* 感的一只脚,在得力那里摩挲着,来来回回地蹭着,
弄得牛得力心猿意马,连酒都咽不下去了。

  支书还在那里不停地跟他干杯。

  桌下,女人的脚在那里越来越过分。

  那女人的脚比手还灵活,比嘴还会说话,比一般人的心还要有那个心眼儿!

  得力小心地用脚回应了一下,立刻,女人的脚在下面就更活跃了起来,不停
地勾他,蹭他,抹着,挑他,把得力的心火很快就勾了出来。

  得力暗叫不好,自己本来被吴家二姐妹弄得浑身发烧,出不了火,现在马上
就要出事了!

  女人的脚玩了一会,渐渐地,顺着得力的小腿往上走。

  它是那么水滑,那么鲜软,那么热烈,那么狂放,先是在小腿处动弹,然后
上了大腿。一寸一寸,它袭向了得力的关键。

  得力哪里想到这个女奇兵会直捣黄龙,趁着夜色,直接杀向了自己的男人的
司令部。

  他大惊失色,本待要躲闪,可是坐在那里哪有回旋余地?

  只听嘻嘻一声浪笑,女人的脚丫子就点到了司令部的大门口。

  「呵,不要……」

  得力失声叫了起来。

  「什么?」

  吴大有没听懂。

  「我是说……不能再喝了……」

  「什么话?再来一杯!」

  身下,女人的脚丫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司令部大门,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游了
进来。

  得力暗叫救命,坐在那里左摇右晃。

  晃得杯中酒都洒了出来,害得吴大有又给他倒了更满一杯,逼他立马喝下。

  女人的脚,那怎么可能是脚,那简直就是他的要命的阎罗王啊,此时,它已
经呆在了司令部里,哪儿也不去了。

  一会它嘻嘻笑着贴上来,在那里跟司令亲热。

  一会,它又软软地缠上来,把长官给缠得呼吸急促,像是害了哮喘病一样一
个劲地在那里喘啊喘啊,喘个不停。

  一会,它会用自己的身子做成剪刀来剪他,一会,它又会变成一个魔环来套
他,拉着他在那里到处转,四下里摇。

  得力本来不想跟它纠缠,他真盼着这时它赶紧走开,否则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了。

  哪里想到它把自己的伙伴又叫了进来。

  这时,女人的两只又光又滑的脚丫子都进来了,它们左右夹攻,同时行事。

  得力的司令官再也按捺不住了,呼的一声,它就变成了昂立一号!

  女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在那里笑出了声。

  两只光脚这时化成了两个美女,她们将自己脱得精光,蚤情无限地上前来,
分在两边搂住了司令。

  她们亲着他,舔着他,呵着他。

  她们不停地说着嗲声嗲气的情话,说得是那么露骨,把司令羞得脸更红,身
子更粗硬更长大,暴长了将近一倍。

  然后她们就搂紧了他,在那里跟他一起跳舞。

  那叫什么舞蹈啊,简直像是在跳康康舞!

  那么妖野,那么没有廉耻,得力这个大男人也不敢想象了,因为司令本人都
快要在那里狂吐鲜血。

  两个艳女还是不放开他,这时她们的舞步又变了,不,根本就不是跳什么舞,
而是在那里搂着司令跳起了蹦床。

  一上一下。

  越来越快,越来越热。

  牛得力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眼看就要丢了。

  幸亏这时吴大有喝得不行了,他在那里摇晃着身子,冲着得力说好啦,好啦,
就到这儿吧。然后又让老婆:「哎,你去送一送咱们的牛大夫,哈哈哈……」

  说完就自己进屋先睡去了。

  得力跟在老婆的后面出了屋子,外面已经是月光如水。

              第9章柴草棚

  银光泄地,照得前面的婆娘格外清楚。

  牛得力在后面一边走着一边想:「他X的,这不是老天爷赐给咱的机会吗?
这样的机会不抓住我就白活了!这样的娘们儿不好好地弄一下我还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身子里的那股火喷得更厉害。

  「看来真是天不亏我,那两个小女人把老子的火烘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出火
的话就要爆炸了,幸亏这个娘们来了,她可是咱的救命菩萨呀。」

  支书老婆一边在那里走,一边不住地浪笑着。

  「三婶儿,你笑啥呢?」

  得力明知故问。

  女人笑得更浪了,一身的诱人肉都在那里颤个不停,真可谓花枝乱颤,她这
朵花可是一朵好艳好红的大丽花啊!

  「三婶儿,你这么一笑让人家的魂都给你笑没了。」

  「臭小子,就会说话,是不是今天吃了蜜糖啦?」

  女人说完,扭头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那秋波之猛,把牛得力差点打了一个跟头。

  「不是的三婶儿,你一说话太美了,太脆了,真比村里嫩的小姑娘的嗓子还
嫩呢,让人怎么也听不够。」

  「扯你X个蛋,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小姑娘呢,你小子多喝了三两猫尿,敢
情胡说起来了!」

  女人又捂着嘴浪笑不止。

  「真的,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你就是长得面嫩,哪像四十岁的人哪,
不管是看脸蛋还是看身材,绝对都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你是C女都有人信!」

  「我撕烂了你的嘴!」

  女人笑得更欢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小姑娘哪比得了你呢?她们个个像鸡娃子一样,身子
那么扁,还一点也不懂男人的心,哪像三婶你呀,这么丰满,这么可人,长着这
么一身香喷喷的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哪。」

  「哪个有那个胆,老娘我骟了他。」

  女人笑开了花。

  她摆着屁X股,浪到了极点。

  「三婶儿呀,你就饶了我吧,你再这么一扭屁X股,我这里就要犯* 奸罪哩。」

  「怎么,你想* 奸你三婶儿了吗?」

  女人挨了过来,用高高的山峰来顶得力。

  「三婶儿,我好想跟你X一下。」

  得力趁机就摸到了她的屁X股上。

  这一摸可不得了,牛得力差一点当场就心脏病发作。这也太可怕了,这是女
人的屁X吗?肥腻,柔润,丰腴……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字眼儿来形容了!

  得力在心里叫了一声老天爷,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个福气?

  摸着那个地方,只觉得那像是一个大面包,被春思和欲念催大催肥了的面包。
好甜,好软,奶油蛋糕也没有这么细腻柔美啊!

  女人还在动,在那里颤,得力的昂立一号又直立了起来。

  他真怕自己就要死了,要化了,因为手感之下自己摸着的就是情的集中,欲
的精华,自己真想一头扎进这温柔乡里再也不出来了。

  女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情动,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用手在他的身上弄,嘴
里笑道:「怎么啦,小子?你真想草你三婶儿?」

  得力紧张激动得说不出人话了:「想……三婶儿……大宝贝……我好想!」

  三婶就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让得力一用劲就给抱了起来。

  刚好旁边就是一间柴棚子,里面堆满了草,二人进去,把柴门一关,立刻就
搂在一处,滚进了草堆之中。

  两人再不说什么,只是在那里搂着抱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得力得到了这么一个大肥宝,哪里还能轻易放过她。一连在她那里身寸了三
次,一次比一次更让女人达到高度。

  女人抓着得力的那个东西,不住嘴地夸叹:「老天爷,怎么这么大呀?」

  「大吗?」

  「太够个儿了,简直比你三叔那东西大出了一号,不,是两号。」

  「那你还不好好爱一爱它?」

  柴草棚里两人不停地滚着,不停地爱着,恨不能化在对方的身子里,汗水和
爱水都汇成了一股股河流,快要把人淹死了。

  「我的天呵,女人原来是这样一秒记住的。」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深度感觉,总的来说就是自己好像被什么奇力抛
到了宇宙空间的深处,抛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世界。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那个东西是那么大,那么圆,那么软,又那么
热,最主要的是它是那么有吸力!

  也许给章鱼抓住了,吸进它的肚子里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看外表觉得她肉乎乎的,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一个普
通的农家妇女,哪里想到她竟有这样的手段,不一会就把得力折磨得死去活来了。

  一呢,她是天生的尤物,是男人的克星,也就是说,她身上富有的雌性激素
正是为了将男人迷住的,那些分泌物一出来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味道,正是那气息
勾得男人像蜜蜂采花一样跟着她走。

  二呢,就是她这么多年来跟着吴大有也学了不少手段。那吴大有是什么人?
那是玩女人的行家,行阴乐的里手!她年纪轻轻就是到了他的掌中,经过他的一
夜又一夜的调教,哪里还不明白怎么才能将一个男人搞得欲仙欲死?

  近些年来,吴大有早就移情别恋,对外面的女人更感兴趣,在家里对她越来
越冷淡,女人那个寂寞呀,每时每刻都想着从哪儿弄来一个有劲的小伙子解解馋,
这下好了,年得力落到了她的手里。

  在她眼中,这个小伙子太完美了!

  他生得高大,浑身都是腱子肉。

  人又长得秀气,是那种最解风情的好男儿。

  刚才一碰那个话儿,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呀,这回可中了头彩
哩!」

  那个话儿可是她有生以来碰到的最大的家伙,可比张翼德的丈八蛇矛了!

  大喜之下,她就像是饿虎扑食一般朝着这个天赐良男扑了过去,恨不能把他
整个的人都吸进自己的身子。

  一接触便发觉,他X的,这小子原来还是一个童子哩!这个发现让她当时就
晕菜了,抓住他,在那里不住地颤动。

  如同白骨精抓住了唐僧,她要吃他的肉吸他的血吸干他的全部的精!

  城里人都以为农村人没文化,在这方面什么也不懂,只能像动物一样行事。
其实,他们小看了那些村妇了。

  长年呆在穷乡僻壤,那里没有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的就是鸡鸭猪狗,还
有牛羊骡马,还有山野里的那大自然的气息。

  这样的环境不但没有消磨她们的性* 欲,反而更增强了它,让她们的欲望一
天一天,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因为再没有比大自然的滋养更让雌性荷尔蒙加快分泌的了,另外,没有污染,
没有三聚氢氨,没有城里人的钩心斗角,没有复杂的办公室关系,她们反而可以
集中精力,想着男人,想着如何得到他们!

  眼里的花呀草啊,都给她们启发。

  那些牲口不停地在她们的眼前交配,也让她们眼睛发光,身子不停地冒汗!

  一天一天,她们从小到大终于学会了一身的本事,只等着有一天自己碰到了
合适的男人就可以怪叫一声,扑将过去,大显身手了。

  两人一直在里面玩着,完全忘了外面的世界。最后,天快亮时,得力全部的
精力都发泄光了,整个的人都蔫了下来。

  他的身子酸软,好像是再也没有一点子力气,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恰恰在这时,有一个小男孩无意间进了柴草棚子。他一撞见这对男女,顿时
吓得大叫一声,没命地逃了出去。

  这对男女正在那里进行得热闹,并没怎么注意小男孩的事。

  等到他们发觉大事不妙时,为时已晚。

  那小男孩进了村子就在那里乱叫乱嚷,说:「支书的女人在柴堆里搞男人哩!
支书的老婆在柴堆里养汉子哩!」

  很快惊动了吴大有。

  他一见老婆不在家,再一想原来是出去送那个牛大夫,竟然一夜未归。

  当时他就大叫一声,跳起了老高。

  他喝令手下人赶紧抄家伙,然后便带着几个大汉风风火火地朝着柴草棚子这
边追了过来!

  牛得力正在那里缓着气,忽然听到了一阵呐喊。

  「不好,快起来,快跑!」

  女人一把抓住了他,把他往外面推。

  「怎么回事……」

  「那个老东西发现了,他带人来抓你了,快跑!」

  「可是我……」

  「快点呀,笨蛋,抓住了你,你还能活吗?」

  女人力气好大,一把就将得力从棚子里推了出去。

  他一抬头,远远地果然看到了支书带人杀奔过来。

  「我的妈呀,不好啦!」

  得力吓得连忙提着裤子,没命地朝着村外跑去。后面,支书带着人挥着刀棍
一路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

  牛得力奔向了山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跑到了山顶上。

  到了山上,他不由得叫了一声苦:原来自己慌不择道,跑上了一条死路,前
面哪里还有什么路,再往前一点就是悬崖,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了!

  后面支书的人马已经追到了跟前,可以听到他们的叫骂,看到那些大砍刀的
寒光了。

  眼看就要给抓住,牛得力吓得心胆俱裂,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那些大汉从后面伸出手来要揪住他时,他大吼一声,纵身跳下了万丈深
渊!

              第10章小尼姑

  慢慢地睁开眼睛,牛得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是一间清室,屋内几乎什么也没有。没有家具,没有摆设,没有电视,连
一把椅子都没有。

  只是在墙上挂着一条黑白字幅,上书四个大字:「掩心清修」天哪,这不是
出家人呆的地方吗?

  「你醒了?」

  一个清丽甜脆的声音在耳边叫道。

  得力一转眼,就跟一双目光对上了。

  一看到那双眼睛,他的胸口就像是给三十磅的大锤重重地击了一下,不由得
心中叫道:「老天爷,我要死了,我活不成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再一细看,就看到了一张艳美绝伦的小脸。

  如果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这张脸一点也不为过,甚至,还有点不足呢,因为得
力一看到这张脸自己的脑袋就嗡的一声,惊得他差一点又昏过去。

  这是什么样的一张面容啊,西施也好王昭君也好,甚至那杨玉环也好,如果
她们生在世上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它是那么粉白,那么娇质,比最唯美的艺术家雕出来的玉女还要细腻,还要
柔美。长长的睫毛下掩着一双美目,一汪春* 就从那美目中荡漾出来,情光闪烁,
让人的心都不会跳了。

  那鼻子不长不短,直直挺挺,再会画的大画家也画不出如此完美的鼻梁,简
直,它就是一件国宝,不用看别处,单看着它天下所有的男人就都要疯了。

  鼻下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珠圆玉润,口齿含香,虽然只简短了说了一句
话,得力也立马觉得吹气如兰,从那里吹来的少女的清香让人完全醉了。

  只是这个冰肌玉骨、世所罕有的美女在那里看着自己,头上却是光光秃秃的,
没有一丝秀发。

  再一细看,她还穿着一身缁衣。

  敢情,是一个小尼姑!

  我的天哪,原来这里不是别处,竟是一间尼姑庵!

  「你……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得力有气无力地问。

  他想抬起头,想把身子坐起来,可是刚一使劲就全身一颤,又倒在了那里。

  「呵,别动。你……你受伤了。」

  小尼姑叫了一声。

  她伸手想按住得力,可是又有点因为害羞不敢乱动手,小脸蛋也显出了一层
红晕。

  「这个小尼姑,她这么一羞臊就更美得不行了。」

  得力想,「可是她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脸红?俗话不是说吗:女人一脸红,定
是想老公,那尼姑一脸红又想的是谁呢?莫非是我这个准老公?」

  他在心里坏坏地想着,目光就有些不正经了。

  小尼姑再怎么单纯也是女人,得力的那种表情的变化如何不晓得?她不敢再
看得力,把眼睛飞快地移向一边,那张小脸就更红成了一片。

  「你……你从崖上掉了下来,是我……我发现了你,把你从树上救了下来
……」

  「从树上?」

  「是啊,你真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正好有一棵树挂住了身子,才
没有掉到地上,虽说受伤不轻,却并没有生命危险。要是没有那棵树,你……你
就……」

  「我就摔成了一堆肉泥了。」

  得力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个小尼姑从山崖下经过,听到了动静,
发现自己从山顶上跌下,虽然被一棵树给救了,但是仍然昏迷不醒。

  她急忙上前,把得力从树上救下,背到了尼姑庵里来。

  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是睡在一张板铺上,盖着一条素色的被子。那被子虽
然又旧地又素,却淡淡地散发出一股少女的体香,跟眼前的这个小尼姑身上所散
发出来的气味完全一样。

  敢情,这是她的被子。

  自己是睡在小尼姑的床上。

  再一摸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我的天哪,
敢情老子的衣服都没了,弄得一丝不挂躺在小尼姑的被窝里。

  想到这儿,虽然经历过了不少男女之事练得脸皮厚得不行了,牛得力仍然脸
上腾地红了一大片。

  「这个……我的衣服……」

  「呵……是……是我给……给你脱的,因为师父说你受了很……很重的伤,
要给你治,就让我给你脱……脱了衣服……」

  小尼姑脸红过耳,羞得她差一点哭了出来。

  看着这么一个小美人羞羞答答的娇态,看着她扭扭捏捏的样子,特别是看着
她娇滴滴语不成声的可怜相,牛得力心花怒放。

  「什么?你给我脱的衣服?」

  「是呀,怎么了?」

  雪肤小尼惊慌地问。

  「哎呀,大事不好!」

  「怎么不好?是不是弄坏了你的什么东西?」

  「要是弄坏就好了,那可是咱天大的福气呀!问题是,你什么也没弄,却白
白地让你看了去。」

  + p;「白看了?那是什么?」

  「就是我的那个话儿呀,你脱衣服时,是不是大饱了眼福?」

  「那个……话儿?没见过。」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尼姑怎么当面撒谎?」

  「真地没见过,不信一会你问问我师父去……」

  小尼姑急得满面通红,眼中含泪。

  「那我问你,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是呀。」

  「脱完之后,你都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见呀。」

  「不说实话是不是?你脱光了衣服,露出来的是什么?」

  「这个……是你的……你的身子……」

  「这不就结了吗!我的身子,是不是白白地给你看了去?」

  「可是我没看见呀。」

  「没看见?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亲手给脱光了的,居然说没看见?哎呀呀,
你这个小尼姑哪,你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天下第一美尼姑的份上,
我非……非……非对你进行非礼不可!」

  「真没看见,因为我……我当时是闭着眼睛脱的……」

  「闭着眼睛?」

  得力失望得差一点抽自己的嘴巴。

  这个小尼姑,真有她的!得力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点,看来真是一个非礼勿亲、
非礼勿视的佛门好弟子。

  得力心说你倒是好,我这里可白给你露了一回了。

  心下那个失落呀,恨不能打开被子再让她看一回。又一想,这样的小尼姑看
来是从没到外面去过,根本没见过真正的男人,如果冒冒失失地这么让她一看,
说不定会把她给当场吓出病来。

  不行,不能急,这种事必须慢慢来。

  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引她上钩。

  想到这里,已经有了计较。

  「怎么了,施主?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小尼睁着一双妙目,天真无邪地问。

  「啊,没事,没事,挺好的。」

  他差一点忘情地伸出手去握她的手。

  小尼姑吃了一惊,赶紧把身子躲闪了一下。

  「你不要乱动……」

  她摇手说道,不敢再看得力,也不敢再挨得他那么近。

  牛得力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

  小尼惊问,睁圆了一双美目。

  「哎哟哟……」

  牛得力还是在那里叫个不停,「好疼啊,疼死我啦——」

  「天哪,是哪里疼啊,快让我看一看。」

  小尼的脸色大变,浑身发抖,关切地上前来看视牛得力,完全忘了自身的安
全。

  「是这里……哎哟,好疼呀!」

  「到底是哪儿呀?快说,让我来看一看。」

  「是这儿……」

  「脑袋吗?」

  小尼伸手去抚他的额头,「这里没事呀,一点也不发烧……」

  「不是脑袋,是这儿……」

  「你是说……胸口?」

  小尼问。

  她这时有点犹豫了,看着牛得力,生怕会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

  毕竟,这是一个大男人,而自己是一个妙龄女尼,这中间的关防不可不虑。
所以,她盯着被子盖住了一半的牛得力的胸口,一时间不敢再出手。

  牛得力又大叫了一声,吓得小尼跳了起来。

  「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到底是哪里疼啊?」

  p;她不顾一切地伸出了手,放到了牛得力的胸口上。

  美尼身上的体香,她近近地挨上前时带出来的* 感,还有她的那只冠绝天下
的纤纤玉手,这时让牛得力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就是给个皇上也不换哪,但愿她
永永远远就这样摸下去,再也不要松手。

  得力正闭着眼睛在那里享受,小尼似乎有点起疑了。

  她慢慢地把手抬起,想要撤下。

  得力感觉到了,急忙又在那里叫唤起来。

  「哎呀哟……」

  「天哪,还是疼吗?是不是不在这里呀?」

  小尼更关切地上前一些,身子完全靠上来了。

  「呵,好疼,疼死我啦……请不要离开我……不要松手……」

  得力装出万分难受的样子,眼睛紧闭,身子乱动。

  「到底是哪儿呀?是不是再往下点?」

  「对对对,再往下,再往下!越往下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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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好害怕

  得力一边说,一边偷眼瞧着小女尼。

  只见她把那只小手抬了起来,迟疑着,不能决定是不是要再伸进被子里,要
再往深入的地方去摸。

  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呵,即使观音降临,她的手也不会比这只手更漂亮:光
洁如月,白润如玉,嫩如荷角,尖削透明,哪怕再有本事的小说家也想不出这样
的一只手,再天才的画家也画不出来这样的手,因为——因为它几乎就是天仙才
有的美物!

  得力看着它,快要屏住呼吸了。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它,它就会毁在好里。生怕自己吹大了气,把它给
吹化了,因为在得力的感觉里它简直就是一个幻影,不可能是真的。

  「那么……真是在……下面么?」

  小尼哆哆嗦嗦地又把手伸出来,放到了得力的身上。

  得利如梦方醒一般在那里猛地一震,吓得她又要把手收回,得力急忙叫道:
「对对对,不要松开,就是在下面,在那里!」

  「是这儿吗?」

  她的手伸到被窝更深处,朝着得力的心口摸去。

  「呵,再往下一点……才好。」

  「可是……你不是胃疼吗?这里才是胃呀。」

  「不是胃疼,是……是下面疼……」

  「呵……下面……是这儿吗?」

  小手摸到了得力的肚脐眼儿。

  「还要往下。」

  「还……还往下?是……是不是……是不是这儿……」

  「再往下一点。」

  「是……是这儿吗?」

  小手已经不能再往下移了,哪怕一寸也不可能。

  「再往下一点。」

  「这个……还要往下呀?」

  「是,再往下,再往下一丁点,一丁丁点。」

  小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小牛得力,美尼的声音都变了:「是……是这儿吗?」

  「对对对,正是这儿,就是这儿……」

  牛得力的声音也变了。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长长的,硬硬的,还带着……还
带着一些那个……那个……那个毛茸茸的东西?」

  「你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

  「从来也没听说过?」

  「没有……」

  「天哪,碰上宇宙第一尤物了!」

  「你说……什么?」

  「我说那可太好了!来,握着它,千万别乱动,听我跟你一一道来:这个东
西呀可是一个好东西,它是男人的命根子,没有它男人就不是男人了,有了它,
男人不但是男人,而且还是最最快乐最最幸福的男人,不但是这样,而且呢,有
了它之后,女人也乐死了。」

  「女人……怎么会乐?」

  「因为没有它,女人简直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有了它,女人就会唱啊跳
啊,乐啊笑啊,过得比神仙还要喜性,比花儿还要美丽,比小梅花鹿还要高兴哟!」

  「它……它有这么好?」

  「当然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

  小尼好奇极了,手上一使劲,把得力握得叫了起来,美尼却一点也没注意,
睁大一双丽目问:「怎么试?」

  「有两种试法,一种是你握着它不要松手,要紧紧地握着,对,再用劲,再
紧一些,越紧越好——哎哟!」

  「怎么了,握疼了你吗?要不要我松一点?」

  「没事!千万不要松!对对,就是这样——哎哟!不,没事,千万别松劲,
再用力一些,再紧一些才好!」

  「是这样吗?」

  「对,正是这样——天哪,你要了我的命喽……不,我是说你太好了,没想
到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妞,手劲还真不小……」

  「就这样握着吗?」

  「对,啊,不是……你一边握着一边在那里动,上下移动,动得越快越好
……」

  「上下移动……我不会啊。」

  「很简单,你有没有擦过擀面杖?」

  「擦过呀?不过,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现在你就把它当成擀面杖,用手来握着它去擦,用力地握紧,上下移运来
来回回地擦!」

  「那……那怎么擦呀,你这又不是真的擀面杖……」

  「现在你就当它是擀面杖吧,小祖奶奶!快来,擦呀!」

  「啊,好吧……是这样吗?」

  「对,不过要再紧点,再快点。」

  「这样成吗?」

  「对!不过,还要紧,还要快!」

  「那不行,我怕那样你会疼的,会擦破了皮……」

  「没事,擦出火星子来才好呢,加把劲,小美人儿!」

  天真的小尼在那里手握着小牛得力,全力以赴地动了起来。

  这时候的她真是美若天仙,即使把七仙女请到凡间,让她再跟董永来那么一
回也不会比此时的她更动人!

  她是那么娇艳,那么纯美,任何人都不会忍心骗这么一个不谙世事,说白了
根本就没见过人间烟火的小尼姑。

  然而牛得力不是一般人,他从骨子里来说就是一个农民,文化不高,没有什
么道德修养,他看到的女人跟咱们城里人不一样,咱们还要讲究美学,讲究那些
假道学的东西,而他呢只看到女人最勾魂的那一面,不管那女子是什么人,哪怕
她是观世音本人来到这里也是一样对待!

  这,就是农民的可爱之处!

  他被小尼姑的美艳震住了,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趁机大占这个小尼姑的便
宜。

  美尼在那里用心地工作着,牛得力一开还假装自己真不舒服,需要这样来缓
解病痛。可是看着小尼的动人的身姿,看着她的艳丽无比的脸蛋,看着她在那里
呼哧呼哧地动着,给自己的小牛得力在加油,顿时真牛得力动了感情。

  腾地一下子,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你怎么起来了?」

  小尼吓了一跳。

  「这个……我想帮你擦把汗,你太累了。」

  「没关系的……师父说了,你伤得不轻,要我好好照顾你,只要能让你舒服,
我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天哪,这话太让人爱听了!

  「那好,哎,你千万别停,接着来,接着来!」

  「这样真好些了吗?」

  「好到天上去了!」

  小尼又接着做了起来。

  她做得太投入了,太卖力了,不一会就娇喘吁吁,胳膊酸软起来。看着她在
那里香汗淋漓的样,牛得力真是又心疼,又爱恋,不由得再次伸出手去要摸她。

  可是还没等碰到她的身子,小尼猛地一回头,把牛得力吓得急忙抽回手来。

  「有点奇怪呀。」

  美尼憨傻地说。

  「怎么了?」

  「你这个东西……怎么会变呢?」

  「会变?」

  「刚才它……它没有这么大,怎么现在变长了,又长粗了呢?」

  「是么?你有感觉吗?」

  「嗯。它……它像还比刚才更硬了些,硬得有点……有点怕人……它到底是
肉做的,还是一根铁棒啊?」

  「这个……怎么说呢,它有一个学术上的名字叫『金枪』,你肯定没听说过
了。」

  「金枪?我看它好像比那还要厉害,说它是钢枪还差不多……」

  「钢枪就钢枪吧,现在请你再快点擦这把枪,等擦好了,把它擦得又快又亮,
咱们就可以试第二个方法了。记住,一定要用心擦,千万别走了火呀。」

  女尼问他第二种方法是什么,得力在那里呵呵大笑:「好好擦吧,我的小美
妞。等你擦好了,等它再变化一些,变得更粗更大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第12章啊呀,这么粗小尼忘我地投身于工作之中,身子不知不觉间就靠了
过来,正好靠在得力的身上。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得力心里一声坏笑,悄悄地把自己的咸猪手从被窝里伸出,朝着女尼的身子
探了过去。

  女尼惊呼一声,闪开了身子:「你……你要干什么?」

  「这个……」

  牛得力飞快地转着眼珠,想着借口,「我……那什么……是这样的,我身上
的伤太疼了,必须得用手抓着什么东西才能忍住啊。」

  「抓东西?那……那你抓着床头不好吗?」

  「这个……不行,必须得是活物,死木头怎么成?」

  「活物?那……我给你弄来一只小猫怎么样?师父那时养了一只小花猫,可
好玩了,它的名字叫……」

  「不行不行,我要抓的必须是人,猫啊狗啊的一点用也没有。」

  「人?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呢?哎,庵里挑水做饭的老师傅姓张,要不然
我把他叫来让你抓一抓吧?」

  「做饭的老师傅?我没事抓他干什么呀我?跟你说吧,这个人哪,必须是一
个女人。」

  「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呀?」

  「这个女人呀,必须是年轻漂亮,貌若天仙,还要温柔体贴,以柔情似水,
最主要的是呢她必须是一个纯正的从来没有受到过其他男人玷污的小女子,如果
是一个小尼姑那就十全十美了!」

  「你……你说的这样的人上哪儿去找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莫非你……你说的是……是……」

  「对,就是你!」

  牛得力说着又伸出手来朝着小尼抓了过去,小尼吓得叫了一声,急忙朝一边
躲开去,嘴里说:「呵,不要这样……我……我好害怕……」

  牛得力有点不解,或者假装不解:「你怕个什么劲呀?这个,我的大大的不
明白。」

  「因为……」

  小尼脸蛋绯红,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在那忸怩,「因为师父经常对我说世上
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小心他们,一生一世都不要理任何的
臭男人。」

  牛得力大惊失色:「我是男人,可是我并不臭啊……我是说,自己并没有那
么臭呵!」

  「呵,对不起,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你受了伤,现在就是我们的病人了,
对病者残者和伤者,我佛慈悲,当然得悉心关爱,全心救治。」

  「我的妈呀,你可吓死我了!」

  牛得力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师父对你还挺关心,天天告诉你这样的事。」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啊,所以,我怎么好让你摸?」

  「可是你刚才还说呢我不是男人,不不不,我是说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自己现在是一个受伤的人,对这样的人你就一点慈悲也不
发了吗?」

  「这个……当然慈悲。」

  「那……我提出的要求,你能满足吗?」

  「这个……能……」

  「那么,现在让我摸一摸,可以否?」

  「这个……这个……这个……」

  小美尼脸蛋粉红,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一张樱桃小嘴因为激动而在那里
微颤,「我想……我想……」

  「可以吗?小师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这个……可以……」

  小美尼快要哭了起来。

  「这就对啦!」

  牛得力大喜,伸手就朝着小尼的衣袍下面伸了进去。

  小尼吓得大叫一声,跳到了一边。她的脸因为惊惧而吓白了,看着牛得力,
还在那里一个劲地打哆嗦:「你……你……你刚才要往哪里摸?」

  「你的衣服下面呀?」

  「天哪,那怎么……可以?」

  因为天热,小女尼只穿一件薄薄的缁衣,也就相当于城里女孩子在这个季节
要穿的连衣裙,而且因为是竹纱做的薄如蝉翼,而且,里面除了小小的布衩什么
也没穿。

  「你不是让我摸吗?」

  牛得力一脸的委屈。

  「让……让……让是让了,可是你不能把手伸进去啊,只能在外面……在外
面……摸一下……」

  「哎呀我的小师父,要是在外面摸那我的伤永远也好不了了,那不等于没摸
一样吗?你这不是害死我了吗?」

  「什么?怎么害了你?」

  「因为你让我摸,却又不让我真摸,我这手虽然碰到了你,但是摸的全是衣
服,那根本不是真正的你,还不越摸越心,急火攻心,痰火贯脑,肯定马上就要
呜呼哀哉了!」

  「哎呀,对不起,这个我倒是真没想到……」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让我让我伸进手去呢?」

  「这个……可以吧,不过,你只能摸一下……而且……而且一定要……要轻
一点……」

  「这你尽管放心!」

  牛得力喜出望外,连忙让小尼继续她的工作,他自己则探出大手,挑开小尼
的衣服,从下往上就伸手进入了衣服之内。

  触手之下,光滑如玉,柔美如水,牛得力惊喜得差一点让自己的手都抽起了
筋。他不敢一下子就造次地进入那目标之地,只在小尼的一些非敏感之地小心地
试探。

  小尼脸红得不行,在那里虽然仍然用心工一秒记住作,可是听到了她的微喘,
看到她的鼻子尖上渗了一层汗珠。

  「不好,这小丫头似乎要有感觉了。」

  牛得力生怕她这时再反悔,又跳开身子躲开自己。于是一咬牙一狠心,他的
手直接就冲着那个关键部位伸了过去。

  「啊呀!」

  小女尼轻呼了一声,却并没有跳开。

  她要伸手去按牛得力的手,要回头朝牛得力看一眼,还要张开小嘴说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她却在那里低下了头,用力在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停
下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别的表示。

  显然,她是被牛得力的手给吓坏了,同时呢,她也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意
外的反应,那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牛得力碰到那个地方时自己会心头一热,为什么
会在胸口悸跳起来,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虽然害怕得要命,同时在心里也有那么
一点喜欢……

  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里自己以前从来没有碰过,甚至没有看到过,为什么此刻给这个人一那么
轻触就会产生那样的异常呢?

  好像那里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睡觉,睡得好死,好香,突然之间它醒了过来。

  又好像那里一直是一个不毛之地,什么东西都没有,可是忽然之间就开起了
花,而且,香美无伦!

  牛得力本来准备好了小尼产生激烈的反应。

  比如说她跳了起来,在那里大叫。

  比如,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骂自己不要脸,臭流氓。

  更比如,她猛地抽牛得力一个大耳光,喝令他赶紧滚出去,越快越好越远越
好,再也不要让本姑娘看到你。

  然而奇怪,这些事都没有发生。

  屋子里反而更静了,静得只似乎能听到人的心跳声。

  是两颗年轻的心在那里跳动——怦怦怦,怦怦怦……

  牛得力偷眼观察,发现小尼这时身子几乎俯在了床上,俯在了牛得力的身上,
在那里像是更用心地工作,完全不再管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的头埋得更低,从侧面看,那美艳无俦的小脸上泛起了更深的一层红,更
显出她的娇艳欲滴。

  因为心情激荡,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大颗大颗的汗滴挂在那里,更有一
种「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意味。

  她的小嘴唇如同美玉,含情脉脉,唇缝微启,似乎要轻呼出一个颤音,又似
乎是要吐出什么少女的不为人知的心声。

  正是从那小口中传出微微的喘息。随着牛得力在那里摩挲的加剧,她的喘息
越来越快,越来越粗,越来越重了。

  很快,牛得力就知道她产生了反应。

  因为,桃花源里这时慢慢地隆起了一块垄坩。

  本来是一块旱地,这时它不知怎么渗出了一片春潮,将那里快要变成了一块
水田。

  她是穿着一件内衣的,粗布缝制,洗得又旧又软,当然穿在身上相当舒服。
牛得力的手此时是隔着一层布在那里给得力的感觉那就像是豆包布,里面包着热
乎乎的豆腐,外面已经浸湿了。

  手指敏感地触到了几根春草,更让他耳热心跳!

  情不自禁地他就把手指悄悄地往那里探过去,要顺着春草生出来的缝隙进入
那层麻布的下面,从那下面再游入内里。

  小尼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力气是那么大,身子激动得是那么厉害,整个的人都在那里像是抽了疯
一样地发抖,脸上红得如同一轮小小的落日。

  「呵……不……不能啊……」

  「怎么了,小师父?」

  得力做出完全不解的表情——当一个男人想干坏事,同时还想对着他的受害
者装作无辜之时,就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它……那个地方……呵,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
……」

  「可是你刚才还让我摸呢。」

  「刚才我是说……我是说别的地方……而且……而且……」

  「但是只有摸到这个地方我才能好过一些呀,只有让我的手进去我才能不再
疼,身上的伤才能好得快一些呀,这个,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呵我不知道……我是说知道一点点,可是还是不太明白
……」

  「救命啊,又疼起来啦!」

  得力在那里痛呼了一声,脸上做最痛苦的表情。

  「啊?真疼啊?那可怎么办?」

  小尼一脸的天真,关切地又凑上前来看着他,那美目中似乎因为过度的关心
而生出了泪,好看极了。

  「怎么办?你当然知道了。」

  「这个……那个……你……你还是要摸?」

  「对,不摸那里我是好不了了……」

  「可是我……你……它……它……它……」

  得力又在那里不住嘴地* 吟起来,一边叫还一边翻着白眼,似乎再有一分钟
他就要疼得气绝身亡了!

  小尼一咬牙一狠心,在那里急忙上前扶住了得力,并把自己的身子也送了上
来:「好吧,施主,你就……你就……你就那样吧。」

  「你真让我摸?」

  「恩。」

  小尼含泪点头。

  「再不怕了?」

  「恩。」

  小尼又在那里摇头,摇得泪珠飞起。

  那个可爱的样子真是难描难绘,看得牛得力意乱神晕。

  在那一刻他真地一下子心软了,暗想自己再这样趁机骗小女孩真他娘的不是
人啊,赶紧收手吧。

  可是在这同时,那小尼的脸蛋却因为自我牺牲的伟大而泛出红光。

  正是那光彩使她更加艳丽,真是烨美无双,令人不敢逼视。

  他娘的,这样的美女一个男人一生能见过几个?也许一个也没有!老子既然
见到了,既然有了这个机会,哪怕做完了就是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也值了!

  想到这里,他也一咬牙一发狠,在那里痛呼了一声,伸手就进入了那个桃花
源。

              第13章得趣

  正要得趣,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个苍劲的声音:「干什么哪,慧能?」

  小尼一听这个问话,如同听到了五雷轰顶,全身一震,吓得她急忙从牛得力
那里抽出了手,自己的身子一跳,把得力的手也给甩了出去。

  「师父来了,你快好好躺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平稳的脚步声。

  门一开,一个老尼从外面轻步走了进来。她走路的样子不像我们一般人那样,
倒像是一个仙者在云中行,或者是一个师尊在那里滑着冰。

  看年纪她有五十多岁,脸上却没有皱纹,身子也挺拔如松,看不出一点的老
态。

  虽然穿着一身缁衣,戴着一顶尼帽,这个老尼却显得精明强干,体健神清,
眉眼清丽,五官端庄,大有观音菩萨在人间的全权代表之概,说她本人就是观音
转世恐怕也会有人信呢。

  还有,在她的身上不知怎么透出一股劲,那是一种女人的成熟,女人的自信,
是一种经过苍海的女人所带出的老道,正是那它让所有的年轻小伙子一见了就会
着迷。

  为什么?

  因为那些毛头小伙子一见了这样的女人顿时会心生敬意,就像是小狼见了老
狼,小神仙见了王母娘娘,在她们的身上迸发了来的智慧的光芒,把那些乳臭未
干的年轻人给震住了。

  如果跟她那样……又当如何?

  人人均会这样想。

  本能地,毛头小伙子们会感到能从她们身上学到东西,她们的体态是那么妖
冶,神情是那么神秘,眼光是那么深窕,对付男人是那么有一套,跟这样的女人
在一起,会是什么滋味呢?

  想到这里,年轻后生自然都会涎水暗流,丑态都要出来了。

  眼前的这个老尼便是此类女人中的佼佼者!

  得力只看了她一眼便在心里「哎呀」叫了一声,暗想:这个老尼可不简单,
怎么看着她那个样子有点像武则天再世了呢?她为什么那样白了我一眼就让我心
跳不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不好,这个女人好像比小尼还要厉害。

  厉害了一千倍!

  到了屋内老尼扫了一眼地上的小尼和床上的牛得力,眼中精光大盛,看得牛
得力心里一哆嗦,暗叫:不好,这个老尼太精明了,她只要扫上一眼便能看透别
人的心底之密,看来老子刚才做的事她不用问便已全知。

  登时吓得心头乱跳,虚汗都哗哗地出来了。

  「这位施主不好好地躺着,怎么这个姿态坐在这里?」

  老尼问小尼慧能。

  「师父,我……他……刚才……」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老尼似乎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打断了徒弟的话,再说,那小尼眼看就要哭出
来了,还怎么好继续往下问。于是她转移了话题:「刚才施主的症状如何?有没
有见轻的表现?」

  「这个……好像轻了许多,不那么……不那么疼了……」

  「那么,我配的药给他喝了吗?」

  「啊,这个还没有……我……我忘了……师父,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拿来。」

  「不用了。一会我带他去禅房,你端去那里吧。」

  「是,师父。」

  老尼这才转过身来正面对着牛得力。

  这时牛得力把她看得更清楚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喝了一声采:好一个性* 感
的尼姑!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因为得力在这个老尼的身上看到的是一种世外高人的
气质,同时,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身上,同时又有一种极度的艳质,好像她本来
就是一个绝世美妇,却因为一种神秘的原因而隐居在此,穿上了一身缁衣戴上了
一顶尼帽,将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

  稍一展眼,便能看出原来她是一个惊世骇俗的艳美妇人!

  可能,是她的那种仙姑气质令男人着迷,像得力这样的有一点医学根基的人
看了她,更能感到此尼的内心里有一种东西,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谁也说不清楚。

  可是正是为了它我们这些臭男人才从生下来开始便苦苦寻求,为了它什么都
干,不辞千难,不惧万苦,挣大钱,干伟业,当大官,做叫兽,其实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得到它。

  为了它,多少男人不惜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老尼的体态也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她生得既不胖也不瘦,既不苗条也不肥
腴,只是在得力的眼里她身体的曲线达到了最完美的水平,任何世俗的妇人也不
可能有那样的风韵。

  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胴* 体啊,却包在这样的一件粗布衣服里。

  她的胸是那么丰* 挺,把那宽松的袍子都顶得如同两个帐蓬一样。而她的臀
* 部又是那么挺鼓超拔,形成了一道最完美的曲线。

  那曲线,令得力不由得魂不守舍,眼睛都看直了。

  「施主到底感觉如何了呢?」

  老尼一声轻问,突如其来。

  对得力来说一声断喝,把他吓得一哆嗦,一下子就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一块红一块白,讪讪地在那里说:「呵……老师父,谢谢
你们救了我。我牛得力有生之年一定要报你们的大恩大德。我的伤……我的伤看
来没什么大问题了。」

  一说这话,他有点后悔,生怕老尼说那么好吧,既然你没事了,就请离开吧,
而且以后也不要再回来。

  他真是恨哪,恨自己怎么这么笨!这不是明摆着给人家一个理由把自己赶走
吗?

  怪得牛得力真想抬起手来,猛抽自己的大嘴巴!

  「是么?」

  老尼似乎微笑了一下,当然,她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我看不一定吧?
你的伤势表面上看没什么,其实挺严重的。」

  「啊,对对对,太严重了,我感到里面很……很不好!」

  得力赶紧抓住了这根伸上来的稻草,大声地表白,「师父啊,我真是太…
…太难受了,全身都没劲,可能伤在了内脏,求求你,再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心想:有这样一个小美尼老子就要美上天了,哪能放过?现在又来了这么一
个有品味的师父,虽然不能跟她真来什么事,可是远远地看着也是一种艳遇啊!

  想到这里,更急盼地看着老尼,等着她来决定得力的命运。

  「这个么,你不说我也要来告诉你:你的伤不在外表,而在内经,没有一段
时间的精心治疗是不可能好的。如果这样让你走,可能就是害了你。」

  「对对对,师父您说得太对了!」

  「可能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应和着我。这位施主姓牛吧?牛
施主,听贫尼跟你讲:你这次跌落谷下所受的不过是皮肉之伤,真正的伤是在五
脏之深渊,是在内里最暗处。」

  「内里最暗处?」

  「对,而且你这伤不是近日所得,其实早就在你的身子里埋下了,时间少说
也在数年之久了,是你的七情六欲没有得到很好的调理所致,说白了吧,你是在
男女情事上坏了自己的身子,伤了肾气。」

  「男女之事?可是师父我没有……」

  「当然了,你还年轻,并不是说早年间你就因为女人而得了内伤之症,我是
说,在你进入青春期之后一直没有正确地引导自己的情* 欲,暗地里可能有一些
不正确的行为,才使自己的元气受到了损害。」

  「这个……」

  牛得力想到了自己打飞机的历史,不由得脸上一红,嘀咕道:「难道自* 慰
也会伤身吗?」

  「不但伤身,而且伤得会极其严重,弄不好一生都要受其累害。」

  「是这样?可是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呀。」

  「因为你现在还年轻,所谓年富力强,不思后事。等你一旦碰到了什么事,
将情* 欲用到极致自然就有感觉了。近几日施主一定是碰到了什么女人,狂风暴
雨一般欢度良宵,以致身子垮了,肾水全亏,如果不是来到了我这里,可能就要
灯枯油灭,命丧黄泉也说不定了呢。」

  「我的妈呀,有这么严重?」

  牛得力不上得惊慌起来,脸都吓灰了。

  「正是这样。现在,必须用本尼的方法对你一一调理,悉心医治,也许还有
回转的可能。施主,你愿意配合吗?」

  「当然愿意,当然愿意!师父救命!」

  牛得力扑通一声下了床,趴在地上,当当当对着老尼磕起了头。

  「施主不要客气,快快请起。」

  牛得力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暗暗心惊:难道老子真地
虚成了这样吗?

  「现在,请施主跟我来吧。」

  老尼让慧能把牛得力搀着,一步一步跟在她的后面出了门,进了她自己的那
间屋子。牛得力刚开始还想逞强自己走,可是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差一点就倒
在地上,吓得他再也不敢乱动了。

  乖乖地,让小尼姑扶着来到了尼庵的后面,那里才是老尼的禅房。

  进了屋子,牛得力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哪里是一般的屋子,简直就是神仙洞府:房间比小尼的那间大了一倍,里
面一片素雅,清妙无比,松竹生于户外,烟霞显于窗户,三卷佛经在案,四季花
开味香。

  一个大大的「静」字贴在墙上,一看到它,牛得力不知怎么果然就从心里往
外静了下来,再没有浮浪张狂的心性。

  屋内有一纱帐,帐内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一席铺盖,还有两个长长的素面枕
头。

  小尼把牛得力扶到床上,然后,又端来了一碗汤药。

  牛得力虽然自己也学了些中医,也知道中药的配方,却不能闻出这是一种什
么药。他看了看小女尼,又看了看在一边的老尼,不敢不服。

  初尝之下觉得那味道苦不堪言,还有一种酸涩。忍着一口烦恶之心,他一扬
脖将那一碗汤药全喝了下去。

  小尼慧能收碗而去,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牛得力坐在床上,看着老尼款款地走上前来,伸出手,为他脱掉了身上的衣
服。

  他刚要问师父现在要干什么,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难受,身子突然就像是着了
火一般热不可耐。

  说实话,牛得力也尝过百草,却从没产生过这样的反应。

  太奇怪,也太恐怖,先是觉得心脏猛地收缩,收到了最小最小的程度。然后,
砰然炸开,身子顿时在那里一震。

  接着,就觉得从脚心产生了一股奇痛,像是一股电流从那里射了过来,直贯
下身百穴,至于心头!

  然后,又有更激烈的痛跳从大脑产生,疼得他脑袋差一点裂开。更奇异的电
流从脑顶产生,直袭而下,也射向了心脏。

  他整个的人都被周身一下接一下产生的电流给控制了,全身都麻木,都痛不
可言!

  最后,他就产生了幻像,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地狱里的火海之中,每一个
细胞都在燃烧!

  「天哪,老子中了暗算!这个老尼对自己下了毒!」

  眼前一黑,便再不省人事。

              第14章老尼

  牛得力再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床上。

  不过,现在他是跟老尼坐在一起。而且,两人采取的是一个颇为奇怪的姿势。

  牛得力两手放在膝盖上,有点像练武的人在习坐。

  老尼则是正儿八经的坐禅之势,只不过她的一只手竖在胸前,轻捻莲花,属
于正常的打坐之态,而另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握着牛得力的那个话儿,也就是那
个小牛得力。

  在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轻薄之色,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在这个时候女人
会出现的那种意乱神迷的表情。

  相反,此时的老尼法相尊严,神情端庄。

  她的身板挺得笔直,手法坚定有力。

  在她的头顶上似有光环在闪现,隐隐约约,透出了一圈圈的佛光!

  「呵,师父……」

  「不要说话。」

  老尼轻声制止了牛得力,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牛得力这时觉得一股热流自那老尼的手上传来,苏苏爽爽,直入他的那个部
位,通过那里而进入了曲骨、大赫、圆满三个穴位,再由那里一直上行,再经中
朊、鸠尾、膻中三穴,一直达到紫宫。

  一条直线上去,令牛得力感到全身震颤,神力充溢,觉得自己整个的人都要
飘飘飞升了!

  原来这老尼是在用一种奇异内功给自己输气。

  那是什么样的气呵,牛得力觉得心里好奇怪,身上似乎有百蛇在咬,分外难
过。

  再低头细看,发现就在自己的那话儿上这时正在发生变化——先是变红,接
着又变黄。

  再接下来,又一一闪过青、绿、蓝、紫、棕、黑六种光华。

  他身上的那几个大穴都在跳动,因为有一股股的气息从那里通过,打通着他
的七经八脉!

  啊呀,牛得力张大了嘴巴,要痛叫一声,因为自己实在受不了了,那股热息
如同烧红的铁条伸了进来,捅往自己的膻中之穴,简直是要了自己的命!

  他感到这时周身发痒,四肢剧颤,手指和脚指都在那里抽动。

  冷汗哗地出来,接着又是一片热汗。

  这时的得力太难受了,有生以来还从没这么难受过。

  如果这时有人说杀了他,得力都会答应。

  如果那人说可以扒了得力的皮,得力也认为比现在好得多,立刻都会同意。

  此时只觉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爬,五脏六腑像是翻了好几十个个儿,肠
子都搅在了一块,前胸和后背已经换位,脑袋和屁股都上下颠倒了。

  他想把自己的皮抓下,把眼睛抠出才好。

  恨不能以头撞地,把脑袋揪下来远远地抛到天上!

  一句话,难过得他五疯六魔,恨不能杀死自己一万遍,恨爹娘为什么把自己
生下来,恨自己为什么没从山崖掉下直接摔死。

  我真恨哪!

  我真要死啦!

  张大了嘴巴他要呼叫,可是一声也发不出。

  终于,最后他听到脑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爆炸了。

  眼前闪出了一片丽光,好像有一朵极大的花就在那里散开了,化成了千千万
万片五光十色的花瓣。

  很快,幻象消失。

  眼前归于清明。

  身上一片平和。

  牛得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同时,也张开了嘴巴。

  呵,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得此时自己全身上下竟有说不出的舒泰,有生以来还从没这么舒服过!
就好像刚刚洗完了澡,又吃了一块最好的巧克力蛋糕,同时还有两个美女给自己
按摩,最后,自己还吸了一口云南青酒。

  比那还要舒服十倍!

  身子轻得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飘升入空,再也不会掉下来。

  神清气爽,百骸俱松。

  他这时只是觉得自己身下有些异样,低头自然往那里看了一眼。

  顿时,他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妈呀,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自己的那话变样了,它这时变得比先前要大了号,也就是说,比先前要
粗一倍,长出了半尺还挂零儿!

  天哪,天哪,这是……这是我的东西吗?这还是人的东西吗?

  它简直比那个什么驴鞭还要吓人哪……

  牛得力又惊又惧,又奇又喜,一时间不敢多看,想伸手去摸又不敢去碰,完
全傻眼了。

  嘴巴张得太大,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

  「师父,我这是……你这是……它这是……」

  ;「它是你的。」

  老尼这时睁开了眼睛,似带微笑地点了一下首,「完完全全,都属于你了。」

  「可是它……」

  「你服了我的壮肾固精昂阳散,自然精力充沛,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然
后,我又对你输精导气,打通了你一直关闭着的七经八脉,让你心血充肾,气贯
任督,自然你的阳精就如下山猛虎一般冲突万里,不可遏止,此物作为阳精之本,
当然会生粗壮大了。」

  「老天爷,太神奇了。多谢师父!」

  牛得力跪在床上,就向老尼磕头。

  老尼微微一摆一秒记住手,让他再坐好,然后,又以自己的纤白素手握住他
的那话儿。

  「现在我要传你真正的导引采战之功了,你想学吗?」

  「采战之功?啊,天哪,想学!太想学了!」

  牛得力呼号起来。

  「少安勿躁,不要亢奋。」

  「这个……师,师父!」

  「你一直在那里叫我师父,我也一直没有制止你,知道为什么吗?对了,就
是因为我本有此心,要收你为弟子,传你这门绝世奇功。当然,一是因为你已经
伤身在内里,如果不习此功定会有性命之忧,佛家以救人为本,我这样做主要是
为了救你一命。」

  「谢谢师父!」

  「其次,这一奇功本来就是为了男子而修的,女人学之不宜,我就一直在这
里等着,要等到一个有缘分有根基的人前来,将他收为弟子,传他这门奇功,一
直等了不知多少年,本以为再不会等来了,可巧,你偏偏自天而降。」

  「我……啊呀,师父,你等的就是我吗?」

  「可以说是吧,我一看你受了内伤,一按心脉便知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
为什么?因为你的肾精比一般人都要强,阳息也比所有的男人都要壮出许多,只
有这样的人才可传我衣钵,得成大功。」

  「可是师父我……你不是说我肾阳不足吗?」

  「对,不过那是你后天伤损自己造成的,经过调理自然可以痊愈,而且阳势
还会更加强劲,更加精壮。」

  「就是说我只要在这里养好伤就无大碍了?」

  「正是。你听我说,我要传你的这门功夫,实际上就是后世所言的采阴补阳
术,你听说过没有?」

  「采阴补阳?好像听说过,不过人家都说那是迷信,不可信的。」

  「那些人懂得什么?」

  老尼轻蔑地一笑,「此法自古而有,凡是得之之人无不百战不泄,享尽天下
神福,这些你自然不知道了。那些百诞之王,那些山中老僧,还有那些拥姬护妾
的方外之人,都是秘密获习此功,才能成就他们的一生的幸遇,这些,更加不为
外人所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

  「你可能要问:师父是一个女子,为何能习得此术?跟你说,采阴补阳,采
阳补阴,其实是一个事物的两方面,左可右之,右可左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其实都是一回事。你是学过医的,这个道理自然该懂。」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学过医?」

  「在你身上有许多针孔,自然是练习针灸时在自己身上扎的,另外按你的穴
位之时,那里会起突跳反应,只有懂得穴位按摩之法的人才会有此反应,所以,
我当时便知你是干什么的了。」

  得力便将自己学成之后,回乡家大夫的事说了。

  老尼微微一笑:「难怪,你这几天会有一系列的艳* 事,自然跟你新的职业
有关了。不过,给你排了一个易数之后,我已得知你此生必然要依靠此业,飞黄
腾达,看来这是前世注定的事,为师要做的,只是助你一臂之力罢。」

  「助我?」

  「对,你以为凭你那鸡零狗碎的医学便能成就大事吗?当然不可能。你必须
从我这里习得奇功,才会在日后医人百疾,让那些有钱有权有势有威的人都来帮
你。」

  「可是,我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让那些女子得到了福乐,她们喜不自胜,自然个个对你倾心不已,
五体投地,在她们的影响下,那些男人也必须助你了。」

  「原来如此。」

  「好了,现在开始传功了。你要深呼吸。吸气,再吸,再吸……」

  不知不觉,牛得力进入了一种奇境。

  他这时身子脱得精光,坐在了老尼的怀里。

  二人上下相接,下身相合,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联在了一起。

  一边在那里交接,老尼一边在那里传授心法:「一舍一弃,方为正理。三五
七九,彼消此长。」

  当下,两个人就在那里修心了起来。

  屋子里好静,外面的阳光似乎这时也变幻了起来。

  一种得道成仙的气息在身边慢慢地逸出,牛得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化为一缕
轻烟,身子骨轻得不得了了。

  他坐在老尼的怀里,感受着她的奇妙的胴* 体,感受着她的带着温软的肌肤,
更感受着她的一级级妙法。

  两人在上面相合于一处,下面也越来越合流。

  但听老尼仍在传法呢:「四目四鼻,「两口两舌,「两手两心,「正对阴阳。

  「男女合气,「阴阳迸进,「三跃三突,「六进六出。」

             第15章采战之法

  老尼吁出一口清息,让牛得力尽力吸入。

  然后她问:「你知道采阴补阳到底是什么吗?」

  「弟子不知呀。」

  「所谓采阴,就是要在交通之时尽力吸取女方的阴水,当然了,不是真要吸
那水,因为那水的成分还复杂,你真要吸收的实际上是水中之气。」

  「水里还有气?」

  「正是,阴气才是最要紧的,是那阴方的精华,可是它在哪儿呢?就在那阴
水之中。」

  「可是,弟子怎么才能吸取得到呢?」

  「最主要的是心要静,你要明白自己采纳的是什么,是气,而不是别的,这
样你就心中有目标了。」

  「树立一个目标,弟子明白。」

  「然后,你就要极力提肛,将阳力全数收聚于一点,在那里形成一个最强大
的阳势。」

  「提肛?」

  「像这样,你再试试,把它紧紧地提起,高高地提起,要感觉到极紧极紧,
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可以了吗?」

  「啊,可以,弟子明白了。」

  「第三呢,就是开始还精补脑了。」

  「还精补脑?」

  「这个,就是要把那阴水中的阴气吸入自己的精脉之中,在那里以自己的阳
息消化掉它。在这个过程中,会产生真正的阴阳之气,你要导引着这股气息进入
自己的人中穴,最后达到天庭穴,只要做到了这一点,那阴息才最终化为己有,
补脑补心。」

  「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老尼伸手握住了小牛得力,让它在那里挺立得如同一根石柱子了。

  一点一点,把它导入自己的水帘洞内,同时,教导着牛得力,让他在那里按
功法口诀进行动作。

  先是要把握时机,不能让女方过早地进入那个情* 动之期,要让她在那里有
了感觉,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水润之象。

  然后呢,要与她在上面先接触,也就是吻她。

  这一吻可有讲究,要以自己的舌头控制住她的舌头,以舌管吮吸她的液精,
那液精里有大量阴息,所谓「绸缪主中馈,奉礼助烝尝。」

  第三步更有讲究了,要在闹中取静,华中取素,把女子当成一个神仙洞府,
探身入内,要稳平而轻灵,不能冒冒失失地进去。

  「冒失了会怎么样?」

  「那你的下场就是形飞魂灭了。」

  那,第四步呢?

  老尼慢慢地将艳功发出,牛得力在心里惊叹了一下:我的妈呀,这是什么
……

  只觉下面一片潮热,势如热海波涛!

  自己的全副精血正在那里化为一线,急速地流泄而出。正在惊惧时,忽然老
尼一笑,又将那一股精息转送了回来——刚才不过是教了他一个采阴之法。顿时,
得力觉得神爽气清,舌尖生津,啊,好不舒坦,原来自己就在这一转念之间采纳
了无上的宝气!

  但听老尼低吟:「挺直银枪掠母龙,「但当吸气录阴情,「寸田尺宅可治生,
「若当决海百渎倾,「叶去树枯失菁菁,「气亡液漏非己形。」

  「啊,师父,我现在终于掌握这个方法了,你看是这是这样?对对,这样你
在那里稍一有反应,我在这里便可以取出了阴* 来了,好舒畅,好痛快,觉得自
己肾气壮得不得了,脸上放光,身上热乎乎的了!」

  「不要着急,下面是第五步了。」

  「第五步?师父啊,快教我吧。」

  这第五步是关键,老尼先是自闭门户,让牛得力觉得自己给夹在了两峡之中,
进进不得,出出不来,一时间有点心慌,叫了一声「师父!」

  「别怕。」

  老尼微微一笑,在那里暗暗使劲,立刻牛得力觉得自己所在的那个地方有了
神奇的一动。

  啊,这是怎么了?

  但觉得似有一个小小的动物在那里* 他,亲着他,激得他在那里跳动不已,
就要一排而出。

  忽然,那个小东西紧紧地咬住了他,不让他乱动瞎跳。

  牛得力轻哼一声,那个感觉忽然又变了,变得一空明,自己好像有了一股吸
力从那里出来,一下子,便将那小动物给吸了进来。

  同时进入的还有那热火一般的气流。

  天哪,又进上了一层,达到了更高的境界呀!

  牛得力觉得身上更热,那里更加火爆了。

  老尼又在那里轻声唱诵:「专闭御景乃长宁,「保我泥丸三奇灵,「恬澹闭
视内自明,「物物不干泰而平,「悫矣匪事老复丁,「思咏玉书入上清。」

  讲完了这采战之法的五个步骤,老尼又具体跟牛得力演示了起来。

  牛得力坐在她的怀中,发现老尼这时也尽去其衣,身子丰腴,气质高雅,香
气散漫,浑身都透出一种清丽之气。

  一边演示,老尼一边纠正他的错误:「一开始不要立刻逞凶,有的男人生怕
被人看不起,上来就要来一个霸王开弓,其实那是最伤人的,自己久而久之一定
会得阳萎之症,切记不能这样。

  「要以手法来催阴息,以阳气逼出她的阴*.「然后呢,你会感到她来了。这
时候也不能急,更不能用粗。你会感到自己的情绪来了,如潮水一样。

  「记住,最要紧的时刻到了,你不能听之任之,必须用自己的阳气来控制住
那潮汐,不要让它泛滥。

  「这时要精动而正,闲精缓息,明白吗?就是说,不要一发而不可收。

  「如此之般,你可以保持不泄,精壮神健,渐入佳境。

  「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一女就可以养生,对付二女便可以长寿。如果你能对付
得了更多的女子,想象一下吧,会怎么样?可能你就会得道成仙了。」

  牛得力一听,喜得他滚落在地,又梆梆梆给老尼磕了八个响头,大谢她的再
生之恩!

  老尼微笑道:「现在上来吧。」

  「上来?」

  「你学成了,还不想在师父身上试用一下吗?」

  「这个……可是我怕伤了师父。」

  「废话,师父是什么人?岂能为你这初生牛犊所伤?」

  牛得力大喜,急忙跳到了床上,用老尼教给他的采战之法与老尼大战了起来。

  这一回采战,又与先前大有不同。

  牛得力感到自己太幸运了,碰到了这么一个精通此术的奇人,而这个人偏偏
又是一个女子,妙,妙,实在是妙极!

  她坐在那里,抱住了牛得力,引导着他一步一步上去,一点一点导入。

  啊,她虽然年过半百,可是身子嫩而水灵,细而滑润,真比一个小姑娘还惹
人动起了感情。

  她的体形是一个模特也没有的体形,凹凸有致,达到了男人望而神昏的地步。

  牛得力捧着她的大艿子,像婴孩那样吸吮不停,引得她在那里不住地哼呻,
还用手摸着得力的那话,让得力更加暴挺。

  得力又抚着她的后面,那浑圆的臀部如同海棉,滚圆坚实,弹性十足,让他
在那里不动而有了动感,不情而有了情怀!

  再也不能等了,他上了老尼的身上,将她压在下面。

  「师父,弟子就要无礼了。」

  「废话,快点吧……」

  「好的。」

  在她的身上得力发动了进攻,同时,他的嘴巴与老尼吻合在一起,彼此搅动,
挑起了阴情。

  呵,下面终于探入了险地,那里又是一个奇境。

  老尼虽然老矣,可是那里却如同处子,令牛得力喜出望外:这老尼果然有真
功夫啊!

  一点一点,在那里运作之时,忽觉一股股的奇力过来,牛得力先是一惊,因
为那是好怕吸力。

  天哪,几乎比吸尘器还要强劲,要把得力整个给吸走了,吸到一个空间,吸
到一个深处,吸到宇宙黑洞里一样!

  得力正在大声求饶,蓦然间,那吸力一变,又将一股热电袭来,刺得牛得力
在那里大跳。

  转眼之间,他有了自己的掌控之法,学会了一个新招。

  老尼的吸力再强他也不惧了,反而以自己的阳力与之抗衡。

  来来往往,真刀真枪,二人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从白战到黑,从黑战到明。

  直到雄鸡一唱天下白,才知道他们不吃不喝不歇不眠,已经在那大床上玩了
两天两夜!

              第16章痛呻

  「怎么样,累吗?」

  「不累,师父,徒弟还想再战。」

  「好,看你红光满面,刚挺如初,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弟子,采战之功已经全
都学到了手。」

  老尼说完,还要再来,忽然,听到门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谁?」

  牛得力惊问。

  「不用管她,」

  老尼神情微妙,「可能是慧能吧。」

  「是她?那……那咱们的事是不是刚才她都看到了?」

  「没事的。」

  老尼说完,又翻身上来,将牛得力痛痛快快地用了一番。

  终于她感到了困意,身子下来之后,不久就在那里睡着了。

  听着老尼均匀的呼吸,牛得力却一点睡意也好没有。他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
个动静,想着那个慧能。

  啊,那个小美尼,差一点把她给忘了!

  牛得力心里动了一下,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把那个小美丽完全给抛在了脑后?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又一想刚才也许她从门缝里全看到了,看到了自己跟老尼**的细节,那么刺
激,那么惊魂,小美尼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他悄悄下床,光着脚板无声地朝屋外摸去,要去找小慧能解释一番。

  前面的屋子里传来了木鱼之声。

  原来这时小女尼慧能正坐在自己屋里,盘于蒲团之上,手敲木鱼,闭目念经。

  只是她的心情太激动了,胸部在一起一伏,脸上潮红一片,眼角里含着些许
泪珠。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看了师父房里的那一幕吗?可是以前
她并不解之方面的事呀,现在看到了那个情景为什么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反应呢?

  那个姓牛的施主在师父的床上,跟师父进行着那样的事,像是在化功,又像
是在理气,慧能一时间说不上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她一看到那些动作就脸红过耳,
心跳过速,差一点晕厥在门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先前她对男女的事可说半点不解,从来也没有生出过这方面的念头。

  然而自从牛施主来了以后,自己跟他接触了一回,心里就生出了一些奇奇怪
怪的念头。

  那个施主让自己去摸他,自己摸了。然后,施主又伸手进了她的袍子,摸了
她的那个地方。

  对,对,正是在那一刻自己滋生了一种异样的跳动。

  那悸跳让她的身子发热,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本来身内有一个什么小小的
魔怪,一直在那里被佛经符咒给控制着,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它跳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

  慧能在师父的门外透过缝隙看到的是什么呢,现在她都不敢回想,却又一幕
一幕,不停地在眼前过着电影。

  天哪,那个牛施主跟师父做的事,怎么好像就是他曾经跟自己做的呢?虽然
没有做成,然而在慧能的心里似乎已经做成了,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他用那样的方式摸着师父,朝着师父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天爷,正是那只手!

  牛施主用那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衣内,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慧能意识到此,在
那里轻轻地哼了一下,停止了敲击木鱼,也停止了诵经。

  不自觉地,她就伸出手来进入了自己的衣服,用同样的方式抚弄起了自己的
那个区域。

  啊……

  啊!

  呵呵呃……

  慧能闭上了眼睛在那里享受着,脑子里回忆的全是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是复合式的,有牛施主当初给自己抚弄时的样子,也有他在师父的床
上行功之时的快意。

  一会那只手游到了边境上,在那里逤昵不前。

  一会它又试探着进入了花丛之中,如同一只采蜜的野蜂一样发出怪叫,做出
各种怪怪的动作。

  一会,它又以极轻柔的指肉在那里抚花惹草,惹得那里春雨绵绵,碧波荡漾。

  一会,它又调皮地把头伸进了中间的那个孔隙,要看一看那最深的地方到底
有什么,好奇的样子惹得那里空谷传音,歌咏不止。

  慧能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师父会有那样的功法,会跟一个男子在自己的床上
行那样的事。

  在她的眼里,师父就是一尊佛,是观音的化身。

  然而现在想来,自己无意中打开门,从缝隙中看到的师父已经完全变了。

  一向法象威严的她居然有那样的神态,那么妖冶,那么动人,一时间慧能简
直吓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那个放开了胸怀的女人身上看到师父的影子。

  还有,她居然会做出那样的姿势,多么难啊,那柔软,那曲线,那节奏,都
不是慧能从平时古板至极的师父那里能够看到,能够想象的!

  奇哉!

  异哉!

  正是这奇异更刺激得慧能在那里把手劲加大,动作加快。她不自觉地在那里
模仿着师父也做起了那样的动作。

  噫……

  吁……

  呵……

  她身上的汗水一层层渗了出来,缁衣已经打湿了一半。

  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如同淋在了大雨之中。

  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身子摇得如同坐在簸箕里一样。她的小嘴张开,呈
一个小小的喇叭形,就要在那里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也不敢听的动静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慧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出,伸过了她的肩膀。

  从后面,牛得力把她轻轻地搂住,然后,轻轻地抱了起来。

  慧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这时的她就像睡着了,尽管还在粗粗地呼吸,尽管胸脯在那里激烈地如同大
海一样地起伏。

  一步一步,牛得力把她抱到了床上,也就是那张先前他曾躺过、曾经跟小尼
有过一段旖旎时光的素床上。

  牛得力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解开,慢慢地脱下。

  慧能羞不自用,可是她只是把小手稍稍压过来,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衣服上,
意思是想要制止他。

  可是,她一点也没使力气,一是没有了力气,二是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制
止呢?

  她的脸蛋因为紧张而且些变样,一块红,一块白,嘴唇哆嗦着,好像随时要
大哭起来。

  激喘,使她的诱人的身子在那里颤动不止,有史以来也许是牛得力见过的最
美的女尼,有史以来也许是最美艳的身段,就在他的大手的掌握之下,发出了有
节律的震动。

  这时,牛得力把自己的身体也展示了出来。

  慧能偷眼一看,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

  先前自己摸到的就是它,可是那时好像还不这样……那时至少自己的手还可
以握得住,它还可以在她的想象范围之内。

  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之壮,如此之伟岸?

  说它是一根垒球棒都不过分吧?

  「你……它……我的天哪……」

  惊得慧能差一点晕了过去。

  只见它是那么紫森森,红黪黪,对着她似乎在那里昂首高歌,似乎在向着这
个可怜的小尼发出了最威胁性的挑逗。

  呵,不……

  这样的大东西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它曾经在师父的身上那样,那么自
己岂不是死定了?

  慧能吓得要伸手去捂住它,可是哪里还敢再动?

  她本能地要转身跳出这张床,要逃走,然而不知为什么,反而在那里更激*
情地呆着,喘着,等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了眼睛,恨不能用手把自己的全身都捂住。

  牛得力把她揽到了自己怀中,疼爱至极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的背上轻轻
地摩挲着,让她渐渐平静了一些。

  然后,就按照老尼所教,一步一步,在这个小尼身上实行那采战之法。

  他亲着她的小嘴,用自己的以阳息养住的舌头卷成管尖,以之卷住了小尼的
香舌,一点一点地吸,一滴一滴地吮,将小尼的阴* 液全都吸吮进来,在舌下温
热一回,然后,慢慢地以最丰富的毛细血管将之全数吸收。

  然后,又用手抚弄着她的身体,让它发热,生津,让那春花秋月的地方达到
了一定的反应,再用同样的方法将阴……液吸之,吮之,消化之。

  ;接下来就要达成关键的一步了。

  他将小尼温柔地放在了那里,将她的身子抚弄得痉挛一般,颤动不已,热情
似火,急不可耐……

  时机到了,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移了上前,轻轻地,轻轻地,伏在了她的
身上。这时一定要小心呵,他对自己说,千万不能造次,不能惊动了她,否则就
无法进行真正的采战了。

  取出了自己的身体,以缓急相交的手法将之放到了她的手上,让她抚爱着,
同时,自己也在那里抚爱着她。

  感到了她的反应,牛得力心里一喜,便要施行了。

  慢慢地动,慢慢地接近那个女儿关,守关的警卫似乎已经睡着。自己不是偷
袭,然而比偷袭还要紧张,还要小心。

  好了,终于到了关口。

  他的大将这时雄不可当,昂首挺胸,大有将天也要捅开一个窟窿的态势,这
时,再也不能忍耐了,它要强突而入。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第17章你是不是想他

  是小尼慧能。

  她痛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把将牛得力推开,捂着自己的身体没命地朝着
外面逃去。

  她跑得是么那么快,那么狂,差一点把守在门口的老尼给撞倒。

  牛得力提着裤子,本待去追,这时老尼进来了,对他轻轻地摇头。

  「不要。」

  她说。

  「啊,师父!」

  牛得力又羞又愧,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没关系的,你这样做并没有错。」

  老尼宽宏大量地一点头,示意他坐下,「你现在听我说,这件事情必须做好。」

  「师父,弟子本来是想……」

  「不用解释,为师你并没怪你。徒儿,你想办她这是可以理解的,不仅是因
为慧能极美,更重要的是,你现在习得此法,必须在师父的指导下从事演练。眼
下这里只有慧能一人可用,你不用她还能找谁?」

  「谢谢师父!」

  「师父之所以推重此法,要你一定练成才能出山,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师父早年曾经身在俗世,受到过男人的极大伤害,这才心绝意灰,跑
到这里出了家。日后,师父每时每刻痛思此事,每思之时,莫不泣血饮恨,誓要
用最毒之法痛毁天下的所有坏男人,报此深仇。」

  「原来是这样……」

  「可是师父已出家为尼,不好再行出山行事。这样一想,便立意要找一人找
我出去,睡遍所有那些贪官污吏坏男人的女人,要让他们个个成王八,人人戴绿
帽,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报我那血海深仇!」

  「那个人……就是我?」

  「正是你,徒儿。你要为师父报仇,成此大业,就必须把采战之法真正学到
手。习得此法之后,你每御一女都不会伤身,相反倒会增强体质,强精壮阳,让
肾气每时每刻都提到提升。到了最后,你定会成为天下第一伟男子,让那些女子
个个都对你馋涎欲滴,恨不能为你献身报命。」

  「那可太好了!」

  「什么?」

  「我是说……师父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对,只有到了那时候你才能把天下的那些坏男人都给我变成活王八,让他
们个个头顶大绿帽,只有那样,才算解了我的心头大恨,让我死而瞑目了。」

  「师父放心,这件事……弟子一定办成!」

  「是呀,为了练成此功,师父也一定要助你把慧能的事搞定。」

  老尼沉吟道,「刚才你跟她在那里行事之细节,师父已一一看在眼里。」

  「呵,师父,弟子不知你老人家在,否则……否则……」

  「不用怕羞了,这种事本来就是要透明行事才成的,因为这不是行苟且之事,
而是练奇功,为报仇大业之用。你要知道,慧明少不更事,更是处子之身,对付
这样的女子你必须要有一定的方法才成。」

  「方法?」

  「以情动人,循序渐进,这八个字就是总纲。」

  「以情动人……循序渐进?」

  「现在听为师的给你讲具体的步骤吧。」

  老尼在那里现身说法,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师徒二人才算
练成了此段功夫。

  然后,老尼又秘秘地嘱咐了牛得力一席话,让他今天稍晚之时按计行事。

  说完之后,老尼和得力便在那里分头进行安排了。

  老尼在庵后的小林中找到了慧能。

  小美尼正坐在树下,掩面抽泣。

  老尼看了她一眼,脸生怜爱,慢慢地走到她的跟前坐下,用手抚爱地摸着她
的光头。

  「能儿,你还好吗?」

  「师父!」

  慧能一见老尼,不由得又羞又悲,无限委屈地扑到了老尼的怀里,痛哭起来。

  老尼疼爱地为她擦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说:「能儿,你觉得怎么样?」

  「师父……」

  千言万语,这时都憋在美尼的肚肚里,她哪里还能说得出来?

  「你跟那牛施主的事师父都看到了,孩子,好孩子,你还什么都不懂,但是
你对那个人毕竟有了一点感情,是也不是?」

  「我……他……」

  「那人虽说是一个男人,但是并不坏,何况,他现在已经成了为师的弟子,
也就是说,算是你的师弟了。师兄妹之间发生了感情,有了那样的事,自古以来
也并不罕见。如果你在心里真要是有了他,为师的可以成全你。」

  「不,师父,能儿死也不会背叛师尊的。」

  「当然了,为师并不希望你还俗成亲,跟那个人离开这里,我只是想你在儿
这儿荒山野地,僻静无人,一定是苦坏了,寂寞坏了,有了这么一段感情,可以
多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也不一定是坏事。」

  「可是师父你说过的,外面的人太坏,那些男人就更不可信……」

  「是的,师父是这样说的。不过,这个牛得力现在不是外面的人了,他算是
内里的人了,明白吗?他已经是你的师弟。而且,师父招他入门,还要一个重要
的任务要他去完成。」

  「什么任务?」

  「记得师父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吗?」

  「啊,就是师父你以前在俗家的时候,被一个男人骗,被他害惨了的那件事?」

  「对,当时为师就立下血誓,此生此世,一定要报那血海深仇,要让那个男
人生不如死,要让天下所有的坏男人都个个灰飞烟灭,万世不得超生。」

  「这个……徒儿想起来了。可是,那个牛施……牛师弟他有什么本事,怎么
可能去完成这个任务?」

  「他能。为师已将那门神功传给了他,靠着那门功夫,他可以搞遍天下女人,
让那些女人的男人个个都成活王八,戴上大绿帽子,一秒记住万世不得超生。」

  「啊,师父你传给了他那门……那门……」

  「那门采战神功。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难题。」

  「什么难题?」

  「为师把采战之功的入门口诀和基本要领都传授给了他,你师弟根基好,底
子硬,而且悟性极强,想来很快就会大有所成。只是此功必须在师门之内修习练
就才好,没有我的指导,他自己到外面万难练成。」

  「那就让他练啊。」

  「练?你想想,咱们这里除了师父就是你了,要练此功,必须有女子才可以
啊。师父可以陪他练,然而真正能让他成功的,必须是一个处子,而且,是没有
任何采战经验的女子方可,否则,女子太强,以阴吸阳,反而对他练功不利,甚
至大有伤害。」

  「那……那怎么办?」

  小尼一脸的天真。

  「你说呢?」

  「我……」

  她这时忽然反应过来了,脸腾地红过了后背。

  「能儿啊,师父对你好不好?」

  「好。」

  「是啊,你在师父的眼里比亲生女儿还要亲,凡是师父能为你做到的没有不
做的,凡是对我有害的,就是用刀斩下我的头,师父也断断不为。这件事,师父
之所以求你,就是为了要报那血海深仇,能儿,你明白吗?」

  「明白……」

  「再者说,在你心里对你师弟多少也是有一些情意的,对不对?而且,你也
这么大了,按理说情窦已开,如果真是你有情我有意,那男女之事,也不是绝对
不可行的,这一点,你明白吗?」

  「恩……」

  「那好。能儿啊,今晚师父就来安排,要你跟你师弟在师父那里练功习法,
助他把那采战之功最终学成,你觉得如何?」

  「这个……这个……」

  「能儿,这不是在玩游戏,也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是专为练功之
用,你断不可再生别的念头。」

  「能儿明白……不过……不过能儿有点害怕……」

  「怕什么?」

  「能儿从没经过此事,虽然……虽然可以一试,可是就怕……就怕他……怕
师弟他……」

  「他会对你疼爱有加的,再说,到时师父就在旁边,定会一一指导,对你悉
心照顾。」

  「可是师弟那……那东西太……太……太大了,所以能儿害怕……」

  「傻孩子,你现在还小,什么还都不懂。」

  老尼微笑了,「日后你有了这方面的经验才会明白,对女人来说,男人的那
个东西越大方才越好。」

  「越大……越好?」

  美尼睁着一双妙目,不解地看着师父。

  「是啊,只有达到一定的尺寸,才能让女人有感觉,有满足,否则你跟那男
人在一起却不觉他是男人,欲而不达,性而无趣,久而久之非让你觉得生不如死
不可。」

  「天哪,怎么是这样……」

  小尼一时间出神了。

  老师疼爱地把她搂过来,搂在怀中,像是对待一个可爱的婴儿那样抚摸着她
的头,亲着她的后脑顶,同时,又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拍着:
「能儿,今晚行功之时,你一定得沉寂心神,不可惊慌,知道吗?」

  「知道,师父。」

  「师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一点一定要切记,好不好?」

  「好的,师父。」

  「你要调整心情,要心止如水,不能任性妄为。当师弟跟你亲近时,更不能
以小儿女的态度来对待他,不能紧张过分。」

  「可是……」

  「你听师父说,到时候可能会痛的,这,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一定要挺受
住。万万不可像先前那样,尖叫纵跳,起身逃跑,如果那样惊骇了你师弟,他就
会走火入魔,神功全废,弄不好还会让他全身瘫痪,成为废人的,知道吗?」

  「啊?会有这么……严重?」

             第18章初尝禁果

  晚上,山里一片静寂,连虫鸟都不再呜叫。

  尼姑庵内灯光幽然,事实上,只有老尼的房间里才点着一只半明半暗的油灯。

  大床上,三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三个人盖着一条大被子,气氛有点像农村一般人家秋收过后歇夜一样。

  老尼在最外边,中间是牛得力,最里面的才是慧能。

  这时灯光幽暗,没有人说话,只听到一阵阵的喘气声。三人都没有怎么动作,
特别是里面的小慧能因为这是头一回经如此阵杖,更是紧张得要命,身子绷得紧
紧的,像是一根弦随时都可能在那里断掉。

  老尼等着牛得力发动,牛得力却呆在那儿,半晌也不见动静。

  咦,这小子是怎么了?

  老尼这才发现他现在实际是更加紧张,躺在中间,他不敢往左偏,也不敢往
右靠,好像两边都是极危险的物品,一旦沾上就有性命之忧。

  老尼心里暗笑:这小子,原来也是没见过世面的,这么一个局面他就受不了
了,在那里哆嗦着呢。

  她在一边暗示着,轻咳着,提着醒。

  牛得力不傻,当然知道老尼的意思,可问题是,在这种时候他就像大多数男
人一样,会第一个产生畏惧心里,对自己对女人对世上的一切忽然都没有了信心。

  再没有比老尼更了解男人的了。

  实际上在情事方面,男人的胆量从来都小于女人。

  他们是冲动的动物,在冲动之下什么都敢干,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一旦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旦做好了准备,有了计划,进行了安排,
那情形就变了。

  他们会忧心忡忡,会瞻前顾后,哪怕眼前躺着最诱人的女色,他们也会心里
打着鼓,不敢上前。

  现在不能太正儿八经了,必须让气氛放松,让他也放松。

  要尽量让他觉得是在跟慧能单独在一起,把那些采战之类的事都丢在脑后才
对。

  于是她让牛得力先伸手去摸小尼。

  牛得力手伸了过去,碰到了小尼的身子,一下子又收了回来。

  「胆小鬼。」

  老尼心里骂了一声,又把他的手送了过去。

  这一次牛得力开始摸了。

  小尼一开始没什么反应。

  只是慢慢地,她的吁息更响,呼吸更急促。

  牛得力紧张得手要抽筋,过了好一会才能得心应手。

  「傻小子,你不能总是这样摸下去呀,该动真格的了。」

  老尼在一边暗暗着急。

  想到这里,她决定助他一臂之力。

  于是老尼说:「得力,是时候了。」

  「是,师父……」

  牛得力嘴里这样说,身子仍然不敢动。

  他身边的小美尼几乎跟他是挨着的,他能感到她在那里出汗,能清清楚楚地
听到她在喘息。

  牛得力不是不想她,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美尼会有
什么样的反应。虽然她貌若天仙,美而温柔,可是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会失去
理智的,万一她……

  「你上啊。」

  老尼催道。

  「是,师父……」

  老尼见得力只是嘴上在应,身子死板一般钉在那里,心里有些着急了:这小
子,看来也是抹不上墙的稀牛屎,看来,只好自己来点硬的了。

  于是,她用手推了推得力。

  得力在这种情况下只好行动。

  他的身子一侧,往慧能那边侧了过去,正好看向了小美尼的脸。

  灯光之下,小美尼更是漂亮得惊人,那双羽毛一样的长睫毛在那里眨动,俏
丽的鼻子尖上闪着大颗的汗珠。

  隔着被子,仍能看到她的胸部在大起大伏。

  「别害羞了,你们这样怎么行?」

  老尼说着,又用力在侧面推得力。

  得力便力便靠向了慧能。

  慧能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不由得一颤,脸上显出了一片惊慌。

  老尼再一使劲,得力便趴到了她的身上。

  慧能一躲,差一点把得力给闪下来。

  「能儿,这要怕,好话,好孩子。」

  老尼温柔地安慰着,同时手上用力,再把得力推了上去。

  慧能听着师父的话,不敢再反抗。

  得力上了美尼的身上,身上盖着大被子,身上是温软无伦的一个处子的身体,
顿时他的汗也出来了,气也不够使了。

  人间的刺激以男人行事的时候为最,对牛得力来说自是以他趴到了美人的身
上为最。

  他感到自己可以随 +时一口气上不来,气绝身亡!

  听从老尼的指挥,他在她的身上按步骤行事。

  当他吻向小尼的时候,本能地小尼要躲开他。这时得力已经不用别人在后面
催动,更不用帮忙了,男人的雄烈气息支配着他的行动,他知道如何行事。

  于是,他扳住了小尼的头,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那里倾情相吻。

  小尼终于接受了他,在那里与他对吻。两人在那一点上进行了一番交流。

  慢慢地,她的下面不再那么硬,更不再那么冷了。

  感到了温热和软绵之时,牛得力的那话便坚不可摧地探向了自己的目标。

  小尼感到了它,惊惧地不由得往一边移动,想把它躲开,正如在这样的时候
任何女子都会做的那样。

  得力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

  他用自己的腿和力气,再加上一定的技巧便将小尼轻轻地扣住,令她不再动。

  然后,便一步一步实行了起来。

  这时小尼还要叫,还要闪避,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怎么也受不了。

  老尼出手了。

  她在那里握着小尼的手,轻轻地按,轻轻地抚。

  bsp;那种安慰胜过了世上的一切,慧能顿时泪如雨下。

  「师父……呵!」

  「能儿,不要怕,师父在此,你会好的。」

  老师一边抚爱着她,一边用另一只手为她拭着脸上的汗。

  「师父呵,能儿实在……」

  「好能儿,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老尼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慧能稍有激烈的反应,她便在一边以自己的手劲和温柔将之化解掉。

  她不住地给能儿擦着汗,因为小尼的汗流得实在太多了,她的脸如同一个火
团一样,身子也如同泡在了浴盆中一般。

  那轻柔的话语,那温情的拭汗,终于让慧能再也不怕了。

  在牛得力进行的同时,老尼也是那里用自己的关爱使慧能平和地躺着,用心
地享受,以极大的耐力忍住了那一次次的进攻。

  慧能本来要起来,求师父放了自己,说自己真地不能这样了。

  然而师父明白她的心理,在一边,师父轻柔地吻着她的头,吻着她的耳朵。

  对着耳朵,师父还念了一段玫瑰经。

  那经文的含意此时对慧能来说忽然变了,以前她不太懂的,此时忽然全都明
白。

  她觉得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样呢?以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现在的自己悟性
高呢?

  那微妙的玄义,为什么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细胞呢?

  十几分钟之后,一切便进入了正轨。

  这时慧能不但接受了牛得力,反而在那里跟着律动起来。

  到了后来,她竟能主动交接,曲意逢迎。

  这是小美尼有生以来第一次跟男人在一起,以前的她连想都没想过,不夸张
地说,她甚至不知男人是何物。

  纯洁到了极点的她,怎么可能享受这些,接受这些呢?

  奇就奇在这里——感情原来是人的本能,更是女人的本能。

  一旦情怀打开,她就会比任何人都自然地接受它,比任何人都更真实更强烈
地感觉到了它,于是,她的投入就更加忘我了。

  先前,她还在那里强迫着自己,师父在一边抚弄她,对她温存时,她还在心
里说自己一定要坚持,这样做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师父,为了师父最终能报
那血海深仇。

  渐渐地,她投入了进去,进入了无我之境。

  很快,她就不再那么想了。

  实际上,她什么都不再想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是一片空白,在她的身子里唯有感性的波澜在起伏,
她完全成了感情的俘虏!

  本来第一次接触,而且这个师父是那么大,慧能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完了,在
那一刹那,都撕成了两半。

  可是,奇妙的是,那种被裂开的感觉虽然是剧痛的,同时,却也给她带来了
新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人从空中跌下时,以为定会粉身碎骨,哪里想到会进入了一个新
的空间,看到了新的世界!

  啊,多么美呵,多么亮丽啊!

  她看到了此生再没见过的东西,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与欢乐!

  这时的她不再咬牙,不再惧怕。

  她的身子不再蜷曲。

  整个的灵魂这时全都为了一个新的世界而打开了。

  她变得眉舒目展,正如她整个的人那样。

  转眼之间慧能就从一个受苦的人变成了一个爱恋的人,而只有爱恋的女人才
是最好的。这时的小尼达到了惊人的美艳。

  在灯下,她是那么鲜丽,是那么妖嫩。

  她在那里翻滚,在那里搂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嘴里发出的是那样的动听的弦
乐,没有谁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动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她因为自己的幸福而呐喊,而流泪!

              第19章奇女子

  牛得力一连在尼姑庵盘桓了一个半月。

  在那里日日练功,夜夜实战。

  终于,在这一天早上老尼对他说他的功夫已经完满,现在可以出山了。

  牛得力还舍不得师父,更舍不得小美尼慧能。

  「孩子,你要知道,咱们在此练功是为了那个大业,为了你能成大事,成事
之时,更是给师父我报仇之日啊!」

  老尼的一席话,令牛得力如醍醐灌顶,醒悟过来。

  他当即同意,在那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她们,到世上迎接新的挑战了。

  临走之时,老尼又把他叫到自己 +屋子里,面授机宜。

  她先是拿同一本小小的线装书,那是用黄纸订成的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
用毛笔写着蝇头小字,还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

  「师父,这是什么?」

  「这是《采战秘笈》」

  师父将书传给了牛得力,「以后你每当碰到什么不解的问题时,一定要查阅
此书。碰到那些难对付的女人时,更要利用此书。有了它你定会无往而不胜,大
千世界,无数佳丽,都靠你用这本秘笈来搞定了。」

  「我的妈呀,这可太好了!」

  师父转过身去,又拿出了一个小银盒。

  那银盒古朴生光,精美无比,看得牛得力都呆了:这本身就是一件古宝啊,
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师父将小盒打开,里面是一个黄油布包。

  打开之后,便露出了三颗红色药丸。

  「这是什么呀,师父?」

  「这,是强髓壮肾万灵丸。」

  老尼说。

  「强髓……」

  牛得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是一种中药吗?」

  「它是助你最后成功的灵丹宝药。」

  师父严肃极了。「现在坐下,听师父跟你说说它们的来历。」

  「你听说过明朝的四大奇案吗?」

  老尼问。

  「明朝……没听说过。」

  「那四大奇案的第一案便是『红丸案』,说是明朝的皇帝用女红配以九九八
十一种天下奇味,炼成丹药,以为采战之用,并让自己长生不老,后来出了事故,
他竟将那有关的妃子和宫女给杀了个干净。其中,为首的一个宫女便是我的先人。」

  「什么?师父的先人……曾是宫女?」

  「对,可以说,是我的曾曾曾姑母。她被杀之后,家族之人前去收尸,无意
之中竟从她的体内找到了一个锦囊,里面藏有五颗红丸。家人知道那是她以生命
为代价换来的无偷之宝,遂代代珍藏。」

  「天哪,如此说来,这还真是宝药呢。」

  「自那以后,将近六百多年里,我家的人从来不碰这药,只是有两次发生了
家族大事,没有此药不能脱难,才动用一两颗。一颗给了民国的第一夫人,救她
的要命之急。第二颗,给了一位外国的总统,靠了它,才让那总统起死回生。」

  「有这么神?」

  「剩下的这三颗一直传承,到了我这里。现在,我要将它们传给你了。」

  「啊,给我?师父!」

  牛得力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这……这怎么使得?」

  「当然使得。」

  老尼的脸上显出惨决之色,「为了报仇大计,我现在必须舍此丹药了,否则,
大事难成。」

  「为什么?」

  「因为我通过易数推演,算定你以后在成大业,复大仇之际,会遭逢三次大
难。这三次大难要么伤及性命,要么动及天元,没有这三颗药恐怕你万难通过。」

  「啊,会……会是这样……」

  「对。记住,徒儿,这药你一定要万千珍重,秘藏在身,万万不可示人。一
旦碰到那血光之灾,或者万劫之难,才能动用。只服一颗,定会让你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而且,你自那以后还会内息如海,壮伟超人,肾阳之功会达到一种前无古
人的境界。到了那时,再也没有女子不为你所征服,再没有天下绝色不投怀送抱
的了。」

  「师父,这药太贵重了,我怎么承受得起?」

  「当然,现在,接药吧。」

  「啊,师父!」

  牛得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他磕头出血,发下了重誓,接过了红丸药。

  又跟师父和小尼缠绵悱恻了一番,这才告别恩师,挥别小尼,怀揣着秘笈和
宝药,一路奔行出了那虚无飘渺的深山幽谷,找到了一条小路奔向村里。

  正在山间路上走着,忽然身后驶来一辆汽车。

  「嘀嘀!」

  气车鸣着喇叭,刺得牛得力耳朵生疼,他恨恨地骂了一声:「嘀你X了个X
呀你嘀嘀嘀的!」

  横在路中间就是不让开。

  汽车一拐,就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把得力吓了一大跳。

  汽车的车窗摇了一下,从里面伸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脑袋。

  那女人年约三十,生着一张风姿绰约的脸,长着一对秋波荡漾的眼睛。那双
眼睛看着牛得力,不语先笑:「哎,这位同志,请问长梗村怎么走哇?」

  「长梗村?往前面再走八里地,见到一棵歪脖树往右拐,上了一条土路之后
再顺着河走到五里地看到左边一座罗锅桥,上桥东行不到三里地也就到了。」

  「哟,听上去好复杂嘛。」

  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这么大年纪了,难为她,有这么嫩的嗓音。

  「你要上长梗村吗?」

  得力问。

  「对呀,这位同志真有幽默感,不上那里,我问路干什么呀?」

  女人笑得更有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浪劲了。

  「那太巧了,我就是长梗村人,正要回家呢……」

  「是吗?那太好了,快上车快上车,我来带你去,正好你给我们带个路。」

  车门一开,牛得力就上了小汽车。

  说话的女人坐在后排座上,开车的是一个老司机。牛得力上去,正好跟后面
的女人坐在了一块。

  一进车内便闻到了一股职业妇女特用的香水味,也就是一直在说「你值得拥
有」的那个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呛得牛得力打了一个喷嚏——因为他毕竟是农村
人,闻不惯那个气味儿,也不懂那个调调。

  这个女人虽然打扮入时,但是一看又是在乡下工作的那种人,梳着短发,脸
盘虽然秀丽,却并不有那么细白。还有,她的衣着是一身灰套装,上衣虽是名牌,
却不像城里金领银领那样新得如同刚从服装店买来。

  她的身上多少带有乡镇干部的特色。

  那条裙子也不像城里姑娘穿的那么短,毕竟这里是农村,多少还要顾及到传
统的眼光。

  看她的身段牛得力不由得在心里喝了一声采:这个女人肯定是个臊娘们儿,
这胸生来就很高,她却在那里故意挺得更高。

  她的腰本来很细,这时又特意用裙带勒得更细。

  还有,她的臀部本来生得又相当丰满,她却像是生怕别人不注意,特特地把
裙摆撩起,让它挺得更加诱人。

  看着牛得力,她的一双桃花眼笑出了一丝丝的* 光。

  「小伙子,你真是长梗村的?」

  「是啊。」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也不像是在外打工的,小伙子,到底在村里干
什么呀?」

  「你猜。」

  「嘿,看你这个小家伙年纪轻轻,就会在这里跟女人打悄骂俏了。」

  她在那里扬声大笑起来。

  我的妈呀,铁定了,这是一个浪货!牛得力在心里叫道。

  他还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笑过,声音如此之高,全身都跟着在那里扭动,两个
大馒头差一点就全露出来了。

  真香啊!

  「好吧,我就来猜一猜。」

  女人伸手在牛得力的膝盖上轻轻地拍着,好像无意之间在那里拍桌子,这样
才有助于思考。「你,是教书的?民办老师?」

  「不对。」

  「是村里的会计?」

  「不对。」

  「良种技术员?」

  「不对。」

  「拖拉机手?」

  「更不对了。」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只手又拍了一下,这一次不知怎么它往里面动了一些。

  「医生。」

  「什么什么?医生?」

  女人愣了一下,「是村卫生所的医生吗?」

  「然也。」

  「啊哈,还他娘的『然也』呢,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

  女人的手在她的大笑声中,一下子就滑到了牛得力的那个地方,有意无意地
碰到了他的那个小牛得力。

  要知道,此时的小牛得力可不是彼时的小牛得力了,经过老尼的药养血滋,
再加上神功相助,它已经比先前粗大了何止一倍!

  女人一碰到它,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咦?」

  「怎么了?」

  「你这里藏了什么东西?」

  她指着得力的裆内。

  「这里……当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除了那个东西。」

  「真是那个东西?」

  「当然了。」

  「再不是别的物品?」

  「笑话,本人从娘肚子里生下来就在这儿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再无其他物品。」

  「Oh,myGod!」

  「什么?」

  「我是说你这也太令人震惊了,简直不敢相信!」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这个……你这个人,太惊人了,我还从来……从来也没有
见过如此之……之……之壮的东西,它简直是天下所有那些男人的『东西』的祖
宗了。」

  说到这里,女人又大笑。

  一路上女人的神情都怪怪的。

  车子一进村,远远地一个人跑了过来,牛得力一见是吴大有,吓得急忙打开
车门就要逃。

  吴大有一见牛得力从车里下来了,有些奇怪,让人把他抓了起来,命令:
「关进村办公室!回我去扒了他的皮!「然后他迎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打开车门,
扶着那女人下来,嘴里说:「乡长你好,欢迎你到长梗村检查指导工作。」

  原来她是女乡长!

  牛得力被人押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那女乡长正着得力问什么,支书在那里
比比划划,显然在编排牛得力的不是,把他说得罪孽深重。

  得力被关在村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是一个仓库,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吴大有
忙着招待女乡长,也没顾得上来审他。

  到了晚上吴大有在办公室摆上酒菜,招待女乡长,他一个劲地给乡长敬酒,
隔壁的得力打开门缝,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时本来可能趁机逃跑的,一想逃出去又怎么样,让他们抓回来还是得遭
这个罪,不如一次搞清楚了吧。

  再说,乡长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太胡作非为吧?

  他一直想跟乡长说话,申诉冤案,无奈支书一直在那里跟乡长敬酒,牛得力
心里纳闷,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以。

  女人不胜酒力,乡长很快就醉了。办公室的屋里就有一张大床,平时支书在
那里休息。这时他把女乡长抱到床上,脱了衣服放在那里。

  然后,拉了灯和窗帘。看看左右无人,吴大有就悄悄摸到了床上。

  这家伙,他想强* 奸乡长!

  牛得力刚想大叫,一想不行,自己这样叫出来吴大有说不定就跑了,要抓他
个现行才好。

  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在那里细细看。

  只见吴大有趴到了乡长身上,不一会就下来了。

  原来他那伙伴没本来,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吴大有骂了一声:「他妈的,
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没办法,赶紧回家吃春药然后再来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去。

  牛得力这时发现女乡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原来这女人本来* 情,酒精
作用,再加上吴大有在她身上那么一折腾,顿时欲发如狂。

  牛得力一见也不知怎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狂跳,身上发热,就走过去上
了床。

  女乡长的两个大馒头这时更大,上面的红果娇艳欲滴。

  于是,牛得力低下身去,探出灵舌,以自己的自己新习得的采战之法为女乡
长理疗起来。

  左边的那颗葡萄刚刚变小了些,一经他的轻噙立刻挺起,如同一个真果在雨
露滋润之下呼呼生长。

  他一边轻噙,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轻播,弄得女乡长在那里扭动不已,哼呻不
停。

  「啊呀……快……不,慢点……我是说再加点劲呀……」

  牛得力又换到了右边。

  「呵……太好了……难受……啊,痛快死人了……」

             第20章再战女乡长

  女乡长迷迷糊糊一个劲地要。

  牛得力用手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那小得力缓缓放出。

  一经接上,女乡长便在那里抽动了一下。

  再一触碰,她又在那里颤动不止。如此往复,女乡长终于达到了自己所控的
那个水平,媚软得成了一个世上难寻的白柔之物。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接近了敌方阵地。就在这里,他先是以侦察兵接近,探
听虚实。

  然后,先头部队慢慢地前移,渐行渐近,进入了敌人的纵深。

  女乡长在那里反应开始了,比得力想的要强得多,也夸张得多。女乡长喘得
如同母牛,在那里身子如同过了电一样。

  牛得力觉得时机到了,一扬脖吹响了冲锋号。

  把一腔热情全身寸在里面。

  女人痛快得不停地叫唤着。牛得力一见不好,赶紧摸下床来,正要逃走,外
面听到支书又回来了。

  无奈得力只好又返回隔壁。

  吴大有吃了春药,浑身燥热,扑上床来就要去* 女乡长。

  不料女乡长刚刚过完瘾,正在那里想是谁把自己给弄了呢,一见吴大有上了
床,她嗷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好你个吴大有,你敢* 奸我?」

  「啊,乡长!」

  吴大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女乡长大声叫人,要把吴大有连夜抓了起来。

  她说要连夜把吴大有送到乡里法办,吴大有在那里磕头出血,哀求饶命。

  牛得力一见机会来了,就要冲出去揭发吴大有欺压百姓,迫害自己,求女乡
长为自己申冤。

  不料吴大有这时抱住了女乡长的大腿,说:「乡长啊,看在我这么大岁数,
没有功劳还要苦劳,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女乡长心一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死罪饶了,活罪不免。」

  吴大有急忙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乡长,你的意思是……」

  「晚上你再来,好好给我表现一回。」

  「是,乡长!」

  牛得力一看机会没了,心里大骂吴大有,想:自己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把他
治死。眼睛一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到了晚上,吴大有又跟女乡长喝酒,然后把女人弄到床上,一边按着她,一
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
铁嘴,一个——老虎钳!

  支书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 +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惊叫一声:「怎么啦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
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
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
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
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赶紧去找大夫。

  人们这才想起唯一的大夫牛得力此时就给关在隔壁。

  女乡长叫人把门打开,牛得力假装刚从睡梦中惊醒,问:「什么事?」

  听说支书病了,要把去治,牛得力反而牛了起来,说不给我平反,我不去。

  女乡长没办法,只好当众宣布牛得力根本没有犯罪,平反昭雪,牛得力这才
回家,不一会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大女儿吴寡妇,二女儿小媚都在哭。一看牛医生的神情
都怕了起来:「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

  牛得力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
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

  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
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
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
……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 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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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三战女乡长

  当天晚上,孙乡长就搬到了牛得力那里。

  牛得力自己有三间瓦房,就在牛家大院的西头。那是一套新房,是家里人特
意为他盖好准备着结婚用的。

  为长子早早地备下婚房,这在当地农村相当普遍。

  现在牛得力就把孙乡长安排在了那新房里。房子分为东西两间,他让孙乡长
住西屋,自己住在东屋。

  实际上,到了晚上,他便悄悄地进入了西屋,跟孙乡长睡在了一块。

  在炕头上,两个人拥被而眠,如同新婚的两口子那样情急如火。

  孙乡长跟牛得力试了一回没有试成,这几天每时每刻都惦记着他的那个伟物。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哪里想到让一个农村小后生给打败
了,多多少少,她有点不服气。

  可是那家伙也太巨了,孙乡长见过多少男人,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
有,可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

  正因如此,她先前给吓呆了。

  事后回味,越想那个话她越是神往,恨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忍住,错过了与它
零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不行,老娘一定要好好再来一回,这回就是捅破了天也要坚持。这样想着,
她精心地为自己跟牛得力的夜晚进行着准备。

  她先是把自己包里的药吃了一粒。

  那是她特意让人从加拿大捎来的鲸鱼丸,据说那不是普通的药,而是用鲸鱼
的鞭制成的,对提高人的肾功能当有奇效。

  同时,还悄悄地取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往那里抹了不少的油。

  那也不是一般的油,而是一种奇情油,可以极大的提高人的欲望,每每试之,
无不爽利。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苹果手机下载了几部日本成人片,在牛得力来之前就偷
偷地看了一些片断,学了几个迎战的技巧。

  做完了这些,女乡长把自己搞得香汗直冒,心跳气喘,躺在那里就等着牛得
力带着自己的设备来上门。

  天刚一擦黑,就听到门响。

  孙乡长心里一紧,刚要问:「谁?」

  便看到牛得力进了屋,回身把门销上了。

  「呵,你来了?」

  孙乡长激动得如同一个初次约会的女学生。

  「来了,乡长。」

  牛得力说,伸手去摸她的艿子。

  孙乡长把自己的两个白峰高高挺起,任凭他在那里摸弄。

  牛得力早就发现这个乡长外表强干,实际上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方面胆子极
小。正因如此,她在先前跟牛得力在树林里时才会那么紧张,才会无果而终。

  于是他翻看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在那里找到了针对这种女人的秘方。来之
前,把那一段记悉了,要依言而行。

  果然,刚一触手他便感到女人身子梆硬,而且还在冒冷汗。

  牛得力便开始了自己的那套手法。

  他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先是理着她的头发。

  那秘笈上说了,女人的头发「实乃性情之枢也」就是说,她们那万千发丝每
一条都是情* 的延伸,实际上,每一根都是一根性神经,连接着她们的快乐大本
营。

  牛得力按照秘本上所说,把自己的大手张开,用情,用心,用自己的发自内
心的爱来为她梳理发丝。

  一下又一下,女人顿时灵魂颤动,心跳不已。

  她发出了内心深处的一声轻呼:多好啊,这个男人的手,这个男人的心!他
为什么会这样懂得女人?自己的心底最硬的那部分经他的大手一理,便在那里化
开了。

  牛得力又贴上去,在她的耳边呵气。同时,对着她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白天说会让人吓死。如果放在别的场合说会让女人愤怒,说
不定会杀了你。

  然而,此时此地,牛得力对着那里发出呢喃细语,情形大变。

  女人安静了下来,用心地听着,慢慢地,她的眼里涌出了泪。

  女人快要消失了,这,正是通往感情高峰的前奏。

  因为只有感到了爱,女人才会真正幸福。

  也只有感到被人关爱,女人才会产生真正的情* ,她们才会牺牲,才会为自
己的男人做任何的事情。

  嘤咛一声,她紧紧地搂住了身边的男子,在他伟大的躯体上蹭着,呻着,扭
动着,让自己一步一步进入了他的最强处。

  牛得力一看这一招奏效,便行下一步。

  他轻咬着女人的耳垂,用舌尖在那里进行有律动的啮咂。女人轻叫了一声,
似乎痛苦,同时,又似乎美到了天上。

  得力一点一点,把这一啮法推到她身上其他的部位,也就是那些最敏感的部
位。

  脖颈……

  腋窝……

  胸* ……

  小腹……

  终于,达到了那个最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