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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纯爱] 【浮生悠】(1-2)【作者:吴毅】(尘白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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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悠】(1-2)【作者:吴毅】(尘白禁区)

作者:吴毅
简介:莫说世人欲苦求,欢愉需往静里求。
寄情不问自心想,何言我等多卑劣?
字数:7,148 字


  第一章夜来幽梦情动处,分析员技定凯西娅

  深夜,分析员看着堆积如山的报告,头痛无比。

  「老天爷啊……请给我一个助理吧,只要能帮我完成工作,我什么都会做的!」

  沉浸在悲愤中的他,全然没发现床头闪过一丝光亮

  看来有人需要帮助咯~黑暗深处。有人低声浅笑,随即便隐没在了黑暗中。

  甩了甩酸胀的手腕,只觉得浑身燥热,分析员索性脱掉了上衣

  一道蓝光便在身后闪过。清脆的高跟鞋声传进他的耳膜,身体本能地旋转躺
椅,就要起身对敌。

  只听一声轻笑,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便毫不犹豫地将分析员踹回了椅子上,
顺带着压了压他的腿。

  麻痹感一瞬间就控制了身体,分析员看着凯西娅笑得灿烂,她那闪烁不定的
玉足此刻也趋于稳定,只能略带无奈的开口。

  「过分了啊,都袭击了,还带用信息态控制身体的?」

  「长官今天不是说,只要有人能帮助完成工作什么都可以嘛~保证分析员的
身体健康也是助理的工作哦~都这样了也不愿麻烦我,可是很让人难过呢~我是
要惩罚您的哦~」

  「惩罚还是不必了,你既然都换上副官服了,那么工作要怎么完成呢?」

  「这自然是~」凯西娅自然地贴近,双峰便紧紧地压在我的脸上,环绕住脖
颈,温柔的抚摸起我的头发。

  「很辛苦吧?」

  「还好……为你们,再辛苦也没关系。」

  「还是这般嘴硬,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怕不是又要一人孤灯,唉~长夜漫漫,
我却只能独守空房,寂寞啊寂寞~」

  「不是,咱就是说上次还没填饱你?连着榨了三四个小时,你那信息态还全
程控我,把我摆布的不成人形,这还玩的不够?」

  「还是说……你更期望我来主动?

  「去你的吧!被信息态控制住的人在讲什么呢~你注定是我的小玩具~乖乖
被姐姐吃干抹净吧~」

  凯西娅笑着推开我,刚弯下腰,准备抽开皮带,进行战前准备的时候,一只
手托住她的脸,她下意识地加大信息态的输入,却仍旧被强迫将视线转向我。她
的目光惊讶而疑惑,似乎在问,自己的控制为何失效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体里的泰坦物质?吞噬完世界树后,我自身已就是巨
城……以你个人的信息态,混入一座城中,再多也是无用。」

  我伸出手去,把玩着她的玉峰,我看着保持姿势,想说话而又无法发出声音
的凯西娅,笑着回应她的疑惑,顺便捏了捏她的粉红色尖顶。

  「巨城还有另一种用法,反向入侵,和你的信息态是一样的基准……只不过,
我更强,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这样做。

  打了个响指,凯西娅就瞪大了双眼,被压抑了许久的声音立刻释放出来,如
同野兽的喘息与痛呼,快感一在瞬间袭击了她的意识,她的脸色立刻变得潮红,
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掌控……」

  「只要你的信息态还存在我的身体里,我就能通过巨城追踪到你,并对你进
行身体控制。」

  「虽说刚才的行为已经把信息态清除的差不多了,不过与你交合的话,信息
态会进一步进入我身体里吧?」

  「毕竟,谁让你兴奋时从来控制不住意识呢。」

  「你,你不会要——」

  「安静。」

  话语被冷酷的打断,凯西娅的朱唇停留在张开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
去,

  感受着如高品质红酒般的甜美津汁,舌尖便主动攀附而上,扫掠过那柔软的
口腔腹地,

  品尝着独特的美味期间少不了些许酥麻的感觉,我知道,凯西娅也已经兴奋
了起来。

  感受着数据流的传递,应该也足够进行细微的行动,我放开了凯西娅口腔的
控制权,立刻便被席卷而来的浪潮反扑回了老家。她的舌尖实在是变化无常,又
夹杂着失控后的信息态,缠绕上来后的舒爽感实在让人沉迷,若不是意识到了危
险,反应极快地脱身而出,我怕不是会因为缺氧而昏倒。

  双唇分离,一道淫靡的银色细线在空气中划过,我喘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大
意懊恼无比,

  看见凯西娅的双眼中满是嘲弄。她的声音依旧发不出来,唇语倒是缓慢。

  「分析员……果然是很弱呢~」

  舌尖缓慢地掠过上唇,凯西娅张开口,舌尖勾起,挑逗着我的神经。

  它傌の,忍不了了,今天必须得给这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呀,巨城,给我把
她的双腿分开!

  皮带滑落,砸在散落的衣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凯西娅无法控制地分开了腿,
后仰着将绝对领域展现在分析员面前,那漂亮的黑色丝带,此刻已经有些沉暗。
果然,她早已忍耐不住。

  正可谓:窈窕人儿,恰做附身行堆俏;虽不动,眼里情丝随风摇;如何要?
九细腰肢曲弓仰。只愁郎君停猛料,愁煞蹙眉痒难消。

  手指刮过下唇,揉搓裂缝,拨弄肉丘,凯西娅可以感受到,自己分泌出的液
体在我的动作下变的粘稠,那种瘙痒的感觉也从内部啃噬着她的内心,可被巨城
控制住的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接受不到,就连叫喊都被禁止。这种诡异的
反差刺激着她,令她的眼神由轻视转为疑惑,又从疑惑转为渴望,最终变成了哀
求。

  「控制会在五秒后失效……如果你能忍住尖叫,就有奖励;忍不住的话,今
晚就到这里咯。」

  开玩笑的,分析员怎么可能给凯西娅五秒的反应时间?话音刚落,他就解开
了控制,凯西娅的肌肉早就软了,自然撑不住身子,往后倒去,惊慌失措下,又
被快感突袭,哼哈声便随着喷溅而出的春水,一并泄了出来。

  啧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光景。解决了凯西娅的夜袭,分析员感叹一声,便
准备联系卡罗琳,让她把失神的凯西娅带回自己宿舍,却见凯西娅身上蓝光一闪,
黑色衣裳此刻便消散在空中,只留一具傲人胴体,分腿仰户,玉峰轻颤,就算是
看了多次,也令人为之发愣。

  这淫娃,今天的衣服都是信息态伪装的?

  分析员看的口干舌燥,只觉得二弟高高昂起,低头才发现,裤子竟然也消失
不见,看来凯西娅那一脚,连同他的裤子也同化成信息态了

  「这可是你惹出来的祸,你得自己处理……」

  伸手一抓,将张开双足扩大,手如玉麈,轻分两隙,洞口既现,自当挺腰持
枪,猛地一刺,只觉长根尽抵,狭缝满盈,不可轻动。

  手揽柔腰,左右交承,玉柱随动,忽抵一处,觉有突出,甚柔甚热,轻顶两
合,山谷便动,愈紧愈柔,愣是惊得凯西娅一声叮咛,幽然转醒。

  「心肝,你这是从哪学的技法,竟这般觅得花心,点得人家似酸未酸,酥痒
未痒的。」

  「宝贝,你以为相公不做准备?晨丫头闺中多的是春宫图画,你今个倒是尝
鲜舒爽,也不夸奖两句,令那擎天玉柱再昂扬几分,令你再丢几合?」

  「好相公,你且绕我一回,地凉,伤体便不美了,到床上去完事罢。」

  「也好,宝贝,你想来手脚酸软,难以动弹,且看夫君我抱你上去就是。

  凯西娅便双手搂抱,双足缠腰,如蝉附主干,口吸晨露,一步一鸣,愈行愈
坠,却又被分析员双臂夹住,更觉分身粗大,缝中无漏。

  即至床榻,亦不分离,成个卧榻观花引蜂姿,便是口中绛舌生琼浆,眉眼开
张唇齿香。蹂胰架起玉舂捣,交相引渡糅阴阳。

  先前搬动之时,分析员就有意拖延,直直提了数百抽,现居床榻,更是死命
的紧,连抽了百余来下,凯西娅只觉得热气上涌,口中一叫:「夫君!我不好了!
当要死咯!」旋即双手用力紧搂分析员,口中哼哼唧唧地,分析员也知晓,她当
是潮起阴地生狂澜,便也不做忍耐,龙枪更死命一抵,连着阳关热流一并揉去,
陪她共死。

  二人只觉浑身皮肉连同骨头也一齐酥麻,神经一松,便昏沉睡去,半刻后方
才转醒,不等分析员喘气,凯西娅便轻锤胸口,笑骂到:

  「你这冤家!既早这般舒畅,何不早日允我?」

  分析员大笑道:「这便是夫人的不对了,以往多是你来泄情,可有为夫主动?
如今如何?」

  「既是如此,那从今后,我便要你日日夜夜,皆如今朝。」

  二人对视一眼,情欲更盛,又重新干去了。

  自有新词以证其乐,是为:

  夜来小阁见窈窕,尽堆俏,强凰今遭恶凤咬;

  星眸桃花碎玲珑,情多笑,闭心只觉娇啼响。

  透汗热流满心房,书有料,歇处何限床榻上。

  尝得势来狂态行,火倒浇,枕席之欢今朝和。

  第二章夜芬妮见情寂寞,袭郎君以事平怨

  自从凯西娅尝过了全新的交欢之乐,便日日贪恋,不愿放分析员归去,饶是
分析员如铁打一般的身子,也如老牛耕田,劳累颇盛,好在工作并未撂下,反倒
是愈加完善。陶甚是欣慰,分析员便面见于她,道:「今朝事已了,身骨俱疲,
愿请三日外出,全做消遣。」陶见他杯中枸杞,脸上略瘦,又闻得某人身上独有
的清冽花香,心中自知,便准了。待到他出门不见人影,便亲自往凯西娅处,正
颜厉色地训斥一番,以正视听。凯西娅虽不情愿,但这些日子也的确多收了些账
目,也只得依着诺了。

  只是苦了某人,朝思暮想,本想借食消愁,奈何海姆达尔也无重油重辣,她
更无烟酒之喜,只得困于床榻,常饮咖啡,翻来覆去地念。

  此人是谁?金发柳眉显明眸,弯唇独傲笑常开,弓腰轻步舞剑起,巾帼向来
不落人,正是芬妮。

  话说芬妮深夜难眠,便去大厅接了份咖啡,慢饮片刻,却听得异动连连,刚
好是分析员寝屋。她忙不迭地奔去,却越近越慌,越近越慢,原因无他,男女淫
靡之声虽刻意掩盖,却总有快活的时候,时候一到,便死命的叫唤起来,羞得她
又恼又怒,别看芬妮她往日里嘴上得理不留情,芳心早已暗付,更不喜自个一颗
痴心被他人作践,便要推门而入,捉那奸夫淫妇。

  不曾想,门有细缝,灯亦未关,芬妮刚近门前,便见分析员被凯西娅缠住腰
间,他那擎天玉柱,正死命捣舂那雌蕊,不由得呆了,只想细看两番。

  越是细看便越是惊惧,芬妮可未曾料想过,男女交合竟可有如此激烈,她虽
与分析员有情,也有经人事,奈何分析员想到自个儿体质特殊,要是过于兴奋,
那泰坦物质要是泄露出去,便是祸端,只得久不与她交合,对芬妮亦是极其爱怜。
而芬妮何尝不是,往日里她父严母肃,耳不闻艳声,目未读邪色,所做之事不是
训练,便是聚会,期间少不得要注重仪态,故于分析员之相处,皆止于礼而合乎
情,夜间干事,虽然承当,却也不喜什么标新立异,分析员若是稍有调情的话,
芬妮便面红耳赤,挥拳做羞将他打退了去,却又下允了他众多非分之行。

  自分析员回来,芬妮不久便献了身子,她觉着自个或可称分析员正妻,却不
料今朝亲见他二人偷情淫事。此刻却也双目不离,身子燥热难耐,玉指颤颤巍巍
地深入自个儿股间,摸索起来。

  手指一触,便阴门大开,潺潺流水顺势而下,激地她一个颤声,娇音半漏。
赶忙捂口,暂止淫行。两眼小心翼翼地窥探,不料正与那竖瞳对上,骇的芬妮一
个闪身,躲到门框边双腿一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苦也!苦也!怎的就这般疏忽!」芬妮又恼又羞,心里直骂自个儿疏忽大
意,此刻只得求凯西娅莫要声张。好在分析员纠缠的紧,凯西娅也耽于享乐,还
未反应便又被带进去,此刻除了莺莺燕燕,浪声淫语,那旁支末节,便顾不得讲。
听的芬妮愈发芳心难耐,便就着他二人淫声,自顾自安慰起来。

  她大抵是极有天分的,一手捂住牝户,指尖一入蜜裂,二夹豆蒂,随着门后
交合声抽送起来,只觉得汁水四溢,奇乐无比,泄身连连。下意识地张口要呼,
好在口被自个捂住,不然少不得惊天动地,叫人知晓。

  连听得数千抽动,女声高声淫叫道:「冤家!不好!又要死咯!」听的纸裂
声,知晓暖流入洞,芬妮也抑制不住,一旺江水倾泻而出,那口中声响匿于喉中,
咿咿呀呀,腿亦软了。

  片刻喘息,芬妮强忍捺酸胀,慢撑起身,再度窥探,见那玉柱堵那银壶,滴
滴汁水往下流,只听得他二人呼吸平缓,不再有些许动作,料想两人尽皆昏睡过
去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摸回自个屋子里去。

  此后几天夜深人静,芬妮便常去门外旁听,最后竟忍捺不住,偷溜进去拨那
玉柱,偷偷吮食,险些惊醒,赶忙匿于床底,分析员被芬妮撩拨的兴起,索性又
抱住凯西娅,也不管她睡着,听得他二人床第大欢,便愈发渴求,谁料分析员这
时候外出,断了她那偷摸欢喜。

  「罢了,这冤家不来寻我,我自去寻他,免得又遭人惦记,失算的紧。」

  芬妮念头这一通达,便赶忙起身去找陶董。陶怎不知少女这点小心思,正所
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大手一挥,定位器便落入芬妮手中,外带一
台摄影机——陶只有一事要求,行事时需得全程记述,不可有误。

  芬妮领了情,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  ***  ***

  却说分析员出了院,便自顾自地溜达起来,逛过茶馆躺长椅,饮过杜康尝蜜
饯,身旁无人自逍遥,得乐悠哉独睡榻,好一个快活郎君!

  可快活郎君此刻便要糟,整整两日没人作陪,他到处溜达了个遍,只觉得甚
是无聊,更觉得自个儿生了病似的,懒得动身,又想到明日便要复归,堕了兴致,
索性便脱了衣裳,呼呼的睡了,全不知芬妮有了陶董的追踪器,早已赶了过来。

  那正是痴情荡女搂步,急踏香风来,不过讨欢心。风流才子多误,引得红颜
羞,只道伤心处。朝暮盘窝,相逢自相妒,相思才相愁。

  芬妮早已潜匿房中,又等了些许,听他睡声呼呼声的响,赶忙现出,见他睡
的深沉,情难自抑,顿时便觉得奇痒难耐,忙不迭地挖那底口,张口直钻进去,
却被那软身玉柱一通,直搅的头晕眼花,直愣愣地伸出香舌,乱舔起来。不消片
刻,那耷拉活计便树立起来,芬妮只觉得那活计又红又涨,直突突地抽动着,还
不待她反应,便自顾自地滑溜出去,些许汁液,零落其身。

  「这冤家!」芬妮着实恼火,娇嗔道:「你昔日喜我,悦我,怎地今日之求
爱,才以口舌试之,又不愿入我?」

  埋怨一番,才想起陶的要求,赶忙架起摄影机,也不顾多虑,随手一按便转
身盯着那活计,思索道:「往日于他交合,多有顾虑,我亦不曾献媚于他,才叫
那狐媚子抢了先,今朝且看我使那狐媚淫技,惹他兴起,再以狐媚子之身唤他名,
他前阵子才被吸了阳气,此刻必然会惊,惊便醒,醒即现我,定有斩获。」

  她向来性子果决,既已想好,旋即双手柔伸,一具青涩身躯便如蛇般缠附在
分析员身上,只见她将牝户贴那阳物,旋即便挨挨擦擦起来,正如一对玉峰轻压
林,巧花慢开热气处。

  那阳物之骨,便硬朗朗得直跳起来,拍得芬妮那一条银红软薄亵裤尽数湿透,
芬妮只觉得自个儿美的直泄,赶忙又多亲了几口分析员的嘴儿,娇声喊道:「坏
人,多日不见,账该收了!」

  分析员本就被刺激得爽弄,这一娇羞传情,更是激地他一阵颤抖,阳关一松,
便下意识地给那阳精给化作信息态给输了出去,待到看清来人,只觉得一阵后怕,
紧忙一掌拍那翘臀之上,荡起一片肉浪。

  「胡闹!你怎地这般乱来!」分析员怒喝一声,芬妮一阵愣神,只觉得天昏
地暗,她双唇紧闭,哭声丁点不泄,眼泪却是噼里啪啦地往外掉。分析员见她悲
戚模样,只觉得自个心里也被刀捅了似的,他晓得芬妮对自个眷恋极深,她纵使
外表高傲,本质上也是个娇柔的人儿,往日里少有淫行,今次却和凯西娅一般,
可见她早知而不言,委屈全藏在心底。今次话说的重,芬妮当真觉得自个被抛弃,
焉能不哭?

  赶忙上前,搂娇躯入怀,抚着后背欲安其心,道:「言有误也!我之身,已
不复当初之人,情动之时,便难自控,绝未有弃亲如敝屣之念呐!」

  芬妮哭声终于吐露,她性情激烈,此刻发作起来,便更狠绝,双手作势便推,
口中直叫:「你这寡情的人!我何德何能要你请罪?你自去寻那标致人儿作乐!
莫要稀罕我这等丑陋东西!」

  分析员赶忙搂抱更紧,顺带着抓起被子,紧紧裹住,任她如何闹腾,也绝不
放她离去,口中止不住的道歉,芬妮又带着泪,哭着讲:「你这寡情郎,自家妻
子,都如姐妹一般,何来的高低贵贱,先后有别?我怎么好吃醋?只是你不该日
日缠她,把我丢在九霄云外。若出了差事,离得远也罢了,只隔着几间屋,却是
叫也不叫一声,苦的我只得自己寻欢,你说,你这人坏还要人理?」

  分析员赶忙吻掉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道:「娘子这般说,便是怪我不能
兼爱,觉得自个吃了亏,因此牢骚不停。今个我便多付些利钱,连带着之前的账,
一并算了,你看可好?」

  说着,手也不停,解了芬妮亵裤,阳物硬挺着凑阴户处去了,也未遭到些许
阻碍,想来是彼此情浓,又早有交相,自然熟络,到此时,她要他入,他要她凑,
两件相交,自然倾盖如故。

  只听的噗呲一声,那阳物便直抵牝中,芬妮轻呼一声,只觉得有些生疼,料
想是自个许久未行房事,缝又紧绷了些,索性张口一咬,正是那乳首之处,香舌
挑拨起来。分析员知她余火未消,自是要借着此举,以消阴处之煞痒,便也不再
留手,放出本事来和她对垒,那阳物突突的涨起,抽送几十合,便感到一阵濡滞,
旋即一股水流潺潺而出,芬妮竟是泄了。

  她自是抵挡不住,身子又软,再不得侧身以交,只得开口,糯糯道:「你这
坏人,整的我好没力气……还不快放开?」

  分析员听了,赶忙一退,将芬妮平放,见她娇羞模样,敞怀以待,便不再客
气,伸手抬她双腿,架在肩上,左手揉搓那突出肉豆,不消片刻,淫水便又流了
出来,他此刻再入,只觉得一阵柔软滑嫩,不再复之前干涩。

  阳物抽动,玉峰捏撺,豆蒂揉搓,三管齐下之数,不消几十合,芬妮便又去
了一次,直躺在床上,搂住枕头咿咿呀呀的叫着。分析员也觉得舒畅,便俯下身
躯,到她耳旁笑问到:「心肝,我这伙计如今?前言绝非哄骗,你可谅解我个?」

  「哼,也就这般快活,你若真心待我,何必再问?」

  分析员回道:「说的也是。」便吻她唇齿,两舌紧紧缠绵,哑了她那抱怨声
响,自个儿倒是趁势猛干。芬妮自觉的那阳物格外胀大,现当下更是如此,一出
竟是要将自个五脏六腑全部拖出去似的,又从冷到热,烫的如火石撞碰,星火点
点,烫的她晕头晃脑,奈何口中声响被分析员控住,更觉得难以思考,也数不得
泄了多少次,心中只想:「这坏人,果真不会哄人!」

  分析员这一干,直直的干了一柱香,他也难以忍耐,那仍旧带着些许信息态
的阳精便直入肉壶深处,激地芬妮更是一连丢了三次。分析员把手一摸,发觉芬
妮手足冰冷,赶忙抽出舌头,不再掏掳,只搂着她闻。

  过了好一阵子,芬妮才缓过神来,分析员赶忙赔不是,芬妮却不再气,只是
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靠近些,等到他贴的近了,才讲。

  「你呀,风流惯了,我也知晓,不求你夜夜过来,只要不像前些日子,那般
寡情就好。」

  「我老实对你讲,也是时候多看看旁人,妻子愈多,愈不可偏爱,女子多有
独占之心,倘若哪天你被人记恨,休要怨我未提醒过你。」

  分析员点头称是,道:「是我疏忽,幸有你在,否则定有祸端呐。」芬妮此
刻倒也放松,笑骂到:「笨货,这等简单道理也能忘,等你回去,可不要忘记其
他姐妹。大家伙一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否则争端一起,不就不美了不是?」

  但她语气一转,又道:「我只有一愿,你得了她们之后,万不可改变心肠,
要像今夜这等爱我,方才使得。」

  分析员听了,喜不自胜,便长吻片刻,再战一段,事既毕,相拥而眠,直至
天明,方一并回了海姆达尔。

  正是:床笫里,情怨醋事一并消;重修好,亲昵相依恰此时;还望郎君多珍
重,莫使坛落空余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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